【那是需要練習實驗的。】
那一邊傳來的字符仿佛沒一個都傳達著一股無奈無語的氣息。
【我的個性本身就本質上又不是真正的‘治療’,只是就結果而言能夠做到比傳統的治療更加良好的效果而已。我最開始擁有‘翻修(overhaul)’的時候……感覺自己用出來根本就跟‘崩壞(decay)’沒什么差別。】
【那么,根據森さん的經驗的話,個性得練習多久才能夠完全掌控?】
如此緩慢的一字一頓的拼寫著字詞,然而此刻少年盯著屏幕的眼神卻已經不再是最開始那樣輕松,而是無比認真的,真的試圖得到某個答案。
綠谷出久看著屏幕底部浮現而出的‘對方正在輸入中…’,只覺得時間變得無比的漫長,心臟也仿佛被他人握在手中般緊縮著。
【有點奇怪的問題呢…但是我能理解。】
【這么說吧,個性的話就像是人肢體的一部分——正常的人難道會去專門思考拿一杯水、揮舞一下手需要動用多少肌肉纖維消耗多少能量嗎?而即使再往上面走,也是如同以前的運動員那樣,更多的是用著肌肉記憶去記憶每一個動作。】
【問需要多長時間‘完全掌控’是個偽命題啊,就連我也不能說完全掌握‘個性’。】
【這么說起來的話,你的個性究竟是什么?有多難掌控?】
啊啊啊,糟糕糟糕。果然被問到這個了!綠谷出久汗津津地看著屏幕,睡衣的背部仿佛都一瞬間被冷汗所浸染打濕,一時之間竟然也無法編出什么像樣的回答。
一時放松感覺好像完全就沒有注意到這種事情根本沒辦法解釋啊!
想一想想一想…比如說歐爾麥特周邊采訪上的各種對個性的猜測啊,比如說網絡上遍布各個地方的傳言啊,還有粉絲之間分享的每一幀的截圖分析…………
【是增強的類型,但是很難掌握。】寫下最為出不了錯的答案,大概可能…也算不上是什么欺騙?綠谷出久這么摸著良心寫著,【用一次就會重傷。】
【啊,那樣的話…雖然這種提議有點冒犯,但不如先來雄英的普通科吧?】
這么寫著好似云淡風輕般的話語。
【既然要‘鍛煉’個性,那么再怎么樣前提也需要使用個性。】
【無論如何我都會治好你的,即使到達了死亡的程度也會把你給治好。】
【謝謝你。】
或許對于其他人來說這或許不過是他人的大話或笑言。
然而對于綠谷出久而言卻是的的確確的確信與解脫,源自歐爾麥特傳承下來——對于少年來說強大到近乎完全無法使用的‘個性’,迷茫于期待理想與現實巨大的落差,卻在最終卻找到了能夠支持他的□□后盾。
那是從內心中沁出來,近乎滴血般的得救感。
——然而到了最后,卻只能化作最為蒼白而無言的感謝。
【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誒?但是這么說起來…………?
【森さん,您現在究竟能夠做到什么程度了?】
【誒誒誒?為什么突然開始用了敬語?】
——這么說起來的話,歐爾麥特的傷不就已經有救了嗎?!
在少年瞳孔深處乍現的光輝,是屬于希望的碎片。
……
或許是因為過于興奮。
綠谷出久覺得自己睡的相當的不好。
夢一個接著一個,一會兒又總是醒來。
再次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的時候,只覺得耳朵正在嗡嗡作響;而晃了晃腦袋,也只能依稀從記憶的碎片之中倒出來一點缺乏邏輯的荒謬夢境片段。
認命的拉上了被子,努力閉上雙眼,只想著明天一定要告訴歐爾麥特。
‘…好像……在那個女孩身上感覺到了哥哥的感覺。’
墜入深處的碎片,只一瞬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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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敵我同源·沒毛病!
從某個角度來說嗯,在初代弟弟直覺性的認為森眾唯很像哥哥(x:,,.</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