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的時間她超級忙的好不好,就這個效率真要說起來,森眾唯回憶了一下英雄公告牌日本榜單上面top級別的成員的事件解決率,明明只是拿著臨時職業英雄執照的她干的卻可是no.1級別干的活啊——而且還沒有工資的那種。
解決并由此警告對荼毘出手,還導致他被重傷至瀕死程度的地下商人義爛。
單槍匹馬直接破壞掉了屬于afo的腦無儲存工廠。
接著在回家的路上還把某個目前因為‘個性’的原因,不怎么出名的渡我被身子送進了警局。
然后回家了之后,為了荼毘的身體安全問題——
還是特別小心翼翼地把個性給揉/捏著提取送給他,然后在適應期的時候還一直在陪著他安撫他的情緒。而且荼毘還不小心…應該說是那種情況在床上是完全失控了,基本上可以說把校服給毀了大半。
結果把這一切全部都收拾完之后都已經凌晨一點過了。
……
所以說,基本上一個晚上完成了這么多事情之后,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子高中生來說,其實腦子里只想著吃完飯后洗澡睡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呼,我也沒什么好狡辯的啦,相澤老師。”
身為英雄科1-a班長,然而帶頭不做作業的森眾唯伸出手指繞了繞自己的頭發,特別正直地開口說道。
“抱歉,我錯了。”
“回家的時候太晚了,而且回家后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總而言之最后我腦子里只剩下想要睡覺了。”
…明明讓她住校還有專門把她直接送回家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已經遇到了那種——專門對付她,同時也是在對付雄英且挑釁歐爾麥特級別的敵人的原因。
還有——
“……。”就算是單純的一個學生,又能夠有什么理由在外面逗留到深夜啊,而且根據森的家庭情況絕對會是在沒有任何成年人陪護的情況下——不,再這么深究下去簡直會沒完沒了。
相澤消太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相對而言家里一堆事情要做的理由反而正常很多,畢竟眼前的這個少女現在正處于即將搬家的狀態:“——我就不追究為什么你昨天明明是被我送回家然而卻在外面逗留的原因了。”
等到住校之后,這么近的距離自己想怎么管就能怎么管——嘖。
強行阻斷了自己的思維。
“……所以?”
少女那種帶著遲疑的聲線…
森綠色眼眸的少女沒有露出絲毫的喜色,反而正在等待著什么一樣看著他——看起來好像對他的脾氣很了解的樣子嘛。
相澤消太笑了一下。
“——補上你昨天的作業,我會盯著其他任課老師看的。”
“還有,抄寫《東京都青少年健康成長條例》十遍。”相澤消太毫無憐憫之心的這么說著,“我下午就檢查。”
“……——老師您難道不覺得其實超級不合理的嗎?明明十五歲的時候能夠考臨時職業英雄執照,卻被規定屬于未成年人深夜11時到次日凌晨4時必須被看好;而且駕照更是必須要在十八歲之后才能拿到,合法飲酒年齡更是在二十歲。”
基本從來就沒有合法飲酒合法駕車過的森眾唯,此刻只想要拽著自己老師脖子上的拘捕武器踩在椅子上。
“…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基本的法律條例我都是全部背了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