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的‘友人們’一個個擊潰,最后也將他給擊敗的歐爾麥特大概永遠不會知道。
afo這么想著,一貫安靜過頭的房間里面只是響著機械運作的輕微嗡嗡聲以及液體滴落的水滴聲。
曾經的他也并不會想到。
——在七年前,也就是那個孩子大概應該只有八歲的時候吧,在和歐爾麥特決戰之前,他正在城市里面沿著河流隨便散步著。身為可笑的‘和平的象征’的歐爾麥特大概永遠不會想到,在他被打倒——落到這種茍延殘喘的地步之前,最后遇見他的人只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大概是某種執念不甘與仇恨的驅使。
他放任著自己沉浸于思考之中……
每一次回想著這一天的時候,每一次在思考著如何擊敗歐爾麥特的時候——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會想起那個小女孩。
【…大家都好奇怪。】
【明明我才不需要什么憐憫。】
他看著小女孩坐在河邊的堤壩上,這么嘴硬倔強的說著——孩子氣的強行逼迫自己笑著看著他,然而神態也眼神都卻在到處訴說著孤獨與淚意。他也只是笑笑,稍微低頭摸了摸女孩子的頭。
明明是絕望得走投無路——抑或是已經孤獨到了無論誰伸手都可以。
——當然沒有什么自我介紹。
女孩子只是無聲地坐在他身邊,小小的又是軟軟的一只,即便不動用任何個性,只是稍微活動一下手指就能夠死在他手里。
那雙綠色的眼睛望著被陽光照得波光粼粼碎散著金色的河流。
沒有什么希望,也沒有對未來的憧憬,對于美麗似乎也并未有什么一絲的感受,僅僅只是‘注視’著——如此而已。
【那你有證明過自己真的不需要他人的‘憐憫’嗎?】他發動著個性,能夠輕易掘開大地粉碎石塊的‘個性’在她已經松散的發辮上面纏繞了一圈花藤,【希望被愛的話,要說出來,而不是在心中祈求。】
小姑娘抬起手摸了摸頭上的花苞,沒有說話。綠色的雙眼波瀾著些許屬于陽光倒映出金色的碎塊。
——…當然是沒有聽進去。
……然后?
然后他當然就離開了。
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女孩而已。
他沒什么興趣去追查一個物質生活環境優越的小女孩有什么樣的背景身世——即便是在被歐爾麥特打敗之后也是一樣。只不過在那之后在清點的時候,被突然被部下戰戰兢兢地提及了,這個在當時歐爾麥特那個時候最后目擊他行動的人——
她本身就是自己集團一員的孩子。
【啊,是嗎?】
他只是這么一說就擱置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