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沒有嗎?”
回復他的,是甚至帶著詫異與可憐巴巴委屈的聲音。
然后是理所當然的回答。
“跑了的話也沒有辦法不是嗎?畢竟我也不可能把你的腿打斷強行關起來啦。”
雖然做得到就是了。
森眾唯特別認真的強調了一句——
“我真的沒有喜歡玩囚禁play!”
“…那樣不是很好嗎?”荼毘抬起手,拇指親昵地蹭了蹭小姑娘的臉頰,瞇起了個笑和森眾唯同色系的眼眸仿若火焰,這么說道,“只能聽你的話,也只能夠信任你,只能夠選擇等待你。”
“稍微再過分一點,弄痛我也沒有關系啊。”
啊啊,他就是這樣被養著,被信任著,被碰著——被送出了彌足珍貴的‘個性’啊。
同是綠色的眸色不似水面,此刻,反而是更像是某種燃燒至極度高溫的火焰。
即便是這樣接觸下來她也不會反抗。這種被偏愛的感覺簡直是讓人上癮。即便是保持著似是并未改變的笑容,荼毘卻感覺到自己吞咽了一下,呼吸都稍稍有點變得紊亂。
現在否定一切的話,也早已經為時過晚。不不……甚至可以說如果跟那些真正養著‘寵物’的人對比來說,這小姑娘簡直不愧是陽光下長大的,根本就是除了把人圈在自己身邊之外就什么也不會干。
……不過對于他來說嘛……——。
“但是那樣的結果會首先讓你絕望的。”
女孩子看著他歪著頭這么回答道。
——完全沒有辦法理解為什么這個孩子不碰他。
“那么再加上你的‘個性’吧,小主人。”他摸了摸森眾唯的耳尖,看著她好像融化了湖面一般的綠色雙眸,更加低下了自己的態度故意軟了聲音用著略帶啞意的聲線湊在少女的耳邊,“對您來說,真的很難嗎?”
“唔……——!”
荼毘看著森眾唯拉住了自己的手,好似從某種誘惑之中清醒了過來,非常正經而又義正言辭的——完全不愧是英雄后備役——啊,這次的用法是諷刺。這么完完全全好像是在保護他一樣的語氣開口說道。
“…住手啦,荼毘。我真的要這么做的話,你是沒有反抗的機會的。”
“——我會做得越來越過分。”她這么抓著他的手這么皺著眉頭,用著難得強硬起來的語氣這么說著,“別對人的自控能力有太有自信啊……雖然不想這么說……——你身為‘敵’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吧。”
……——如果完全成為了‘她的’的話……。
少女從稍微有那么一點心動的選項之中清醒了過來,這么干的話,她還要過什么平靜的生活啊。
分分鐘直接進黑化線無誤。
“雄英的宿舍有多大?”
男人這么保持著被少女抓著手的姿勢這么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