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便是如此。
身為職業英雄的他這么想著。畢竟是誰都有點秘密,細究下去也沒有什么必要——終究來說,如果連歐爾麥特都無法相信的話,那還能夠去相信誰呢?
但這也不意味著他準備放過森眾唯——事實上真思考起來恐怕也是夜眼當時教育留下來的隱患,仔細回想一下的話就能想起來,某些細節上的糟心微動作……就像是他第一次遇見森的時候比起實際的年齡來說似乎是稚齡了很多的舉動。
——那個時候她就非常順手地牽起著夜眼的衣袖。
而森她在對待其他人的時候也基本上都沒有什么戒心——就一如她對待爆豪勝己或者是轟焦凍那樣。雖然看起來是親密的象征,但是真的說起來的話…多少有點過了頭。
除此之外……——。
相澤消太掃視了一眼就放在桌子下的教案,刻意忽視了就在幾步距離之外的兩個金色的身影。
……希望是他的自我感覺太高了。
看著相澤消太總算是暫時不追究了,歐爾麥特小心翼翼地在心底喘了一口氣。
“…怎、怎么啦?為什么相澤君突然生了這么大的氣?”
他這么小小聲的問著麥克。
眼神看著已經從門口溜出生天的森眾唯。
“……。”麥克看了一眼估計其實也對他沒完的相澤消太,只能是含糊的說了一句,“歐爾麥特,你也知道的,eraser他從來討厭森他濫用‘個性’來著。”
——比如說在他身上使用什么的。
“……呼。”
“ehmmm?what'sgoingon?歐爾麥特。”
對聲音本身就敏感的山田陽射注意到了歐爾麥特那仿佛如同嘆息一般的聲音,也有一點急于擺脫尷尬的意思,立即這么問道。
“不,沒什么,麥克。”
該說什么呢?
事實上來說,眾唯少女根本就不吃說教這一套吧。就算是他已經是冒著被討厭的風險挑開攤開明說了,這么告訴了她,要小心和男性之間的距離,但是就實際上的效果來說……
歐爾麥特下意識地抬手碰了一下喉結的位置。
仿佛還能夠感覺得到指甲輕輕觸碰著那個位置的時候帶來的刺癢的微痛感。
【說是成年男性的話,你也是吧,歐爾麥特。】
·
其實倒也沒有想那么多。
森眾唯單手拎著書包,走在通往教學樓的路上這么想到。
——不是‘為什么這么做’,而僅僅只是,‘能夠這么做’而已。
很多的時候都不過是如此。
就像是她能夠做到給荼毘‘個性’又能夠確保他在自己手下……那么既然是如此的話,為什么不給他呢?——說起來的話,哪怕是對于她而言,她也是第一次試圖去養自己的哥哥啊。
不過既然是決定了想養——而且荼毘自己回應了,那么……有什么不好的呢?
少女這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