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個性婚姻嗎?”
原本就因為話語之中隱含的某種熟悉感而讓爆豪勝己升起了不詳感,而這一句話,就相當于直接掀開了單薄的遮羞布。
自心中一瞬間竄起的怒火如同大火燎原一般迅速擴散了開來,灼燒之中帶著點痛,帶著簡直讓他感到了撲面而來的那種熟悉的嘲諷感與嗤笑感——這是沒有什么緣由的,爆豪勝己也都知道也都明白。這種惱火感缺乏了立場,甚至嚴格點來說,如果僅僅只是作為‘朋友’,這樣的立場難免虛弱而又搖搖欲墜。
……所謂的‘家人’還有‘成年人’啊……。
森眾唯的表情爆豪勝己就算不去會去看也能夠猜到。
那多半還是一如既往的,似是柔軟卻而又是傲慢的冷靜面孔。
恐怕她的表情和開學的時候,那樣被問起來的時候一樣,并不會有多少改變。固然口頭上用著敬語來稱呼著她眼前的男人,然而……
森眾唯自己本身就是‘個性婚姻’——或者說是‘個性婚姻’變種類型后的產物。
【簡單的來概括的話,就是男女雙方以單純的生育出擁有更強個性的后代作為目的而進行的婚姻。】
她在他面前的時候這樣語氣平淡地好似陳述一般總結著這種行為的本質。
愚蠢到了他連咒罵的想法都快沒有了的行為。
這個混賬連自己女兒都根本不記得,就這么因為‘強大’所以這么輕飄飄的開口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在這種時候,就連夜眼那個精神有毛病的狗屎失格職業英雄,還是森多幸那個扔掉自己女兒的女人都居然他媽的在對比下顯得還有美德的異常值得相信。
面前的男人語氣冰冷之中帶著一種奇怪的軟和,加快了些許語速,就像是故意為了阻止了少年和少女的回復一樣。
“焦凍很喜歡你,雖然還在無聊的反抗期,但是好歹我也是他父親,當然能夠一眼看得出來他的想法。”
從反應上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個小鬼都知道這個詞是什么意思。
焰色下遮掩著的綠色眼睛掃過了森眾唯一邊,從剛才說出‘個性婚姻’這個詞句開始,就一直在盯著他的少年。
宛如幼獸一般,那雙猩紅色的雙眸絲毫沒有遮掩冰冷的敵意和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能夠撲上來咬住咽喉,卻因為某種牽制而只能困苦的用著爪子在原地打著轉。
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真要是咬上來了,倒對焦凍還有點威脅。
就是因為是父子的關系,所以他才會說這些‘多余’的話。安德瓦冷哼了一聲,看著據不久前雄英的廣播說出的情報是少女青梅竹馬的爆豪勝己。從小被他教導大的兒子,他隨便看一眼就知道轟焦凍他想著的是什么,更清楚他的軟肋。
按照自己兒子的那個性格,更何況是在無聊的反抗期,堅持著無用的尊嚴,恐怕根本就會對自己內心、對自己的家庭閉口不談。
按照這女孩的能力和性格,再加上這背景,她就算是真的和焦凍交往了,又怎么可能毫無所知。
然而按照焦凍那小子的自尊心和青春期說不清道不明的倔強,怕不是就算是到手的真愛都能夠玩完——這種女性從來不缺什么追求者,更何況后面還有歐爾麥特和夜眼在后面看著去收拾。
還不如先透露出來。
“我只是想要先說明,我……——。”
想說的話語在口邊就直接被遮掩打斷,安德瓦他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來人的身上。
“啊,找到了,唯gir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