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這可能也不過只是自說自話的借口,即使我明白這不是。我……”那是傲慢呢?還是逃避呢?——自以為能夠只要使用一半的力量就能夠成為no.1的心態,愚鈍又可憐的,以為只要永遠不用‘另一側’就能夠離那個男人遠遠的這種幻想,“…在我的記憶之中,母親總是在哭。”
“她對我說‘你的左半邊真丑’,然后將燒開的水潑到了我的身上。”
轟焦凍歪了歪頭,在綠谷出久的視角之中,仿佛能夠看到他露出了點清淺的——卻在這種時候極為不復合氣氛的笑意。
“大致的都跟你說過了,我之所以跟你較勁大概就是要爭口氣。”
“——把這視作遷怒也不錯。”
已經分不清這種敵意是真的源自競爭還是自小被培養的惡意,縱然自身的理智清晰地告知了自己遷怒是錯誤的行為,縱然知道綠谷出久本身應該是毫無關系的人,這個時候也……。
“綠谷出久,只有你這個時候我不想要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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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了嘴唇,大概只是下意識的舉動。
身體僵直著的靠在墻角的一側。
就如同本能一般,為了規避掉他們的察覺,他視線基本上只定格在了他們腳側的地板上,猩紅色的雙眸之中的瞳孔輕微地顫抖著,認知到了什么——源于認知帶來的恐懼,也同樣是源于認知帶來的理解,在那一瞬間幾乎連同理智都被一并洗去。
【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在想什么。】
他這樣每一次地都不理解地厭惡、嗤笑,如果不是森眾唯的原因他還能夠罵得更為難聽。
在森眾唯那輕飄飄的語言之下,他也忽視了很多事實。就連那句描述了‘個性婚姻’話語之后的語句他都忘記了。
【雖然有相當一部分自愿的,不過真的要說起來的話,這種現象之中出現巧取豪奪之類的操作也不算少見。】
“……本來以為夜眼就夠討人厭了,結果…——安德瓦這家伙根本就是狗屎啊?!”
自肺管發出的聲音,僅僅只是并未被聲帶共鳴發聲,而產生的虛弱氣音。
——現在想起來,森眾唯那個戀愛腦、恐怕比他所知道的這一點點,還清楚,所謂的‘個性婚姻’代表著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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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對安德瓦好感度連續下降↓
成功到達了和夜眼爭取第一的程度
(如果說x2的時候還只是怒氣的話,這個x4的時候已經是真的‘冷靜’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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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運完畢!
車在po18自取!(在綠江的大家大概不知道但是有過激向新車)
————雖然我依舊沒填掉大翅膀牛仔褲的坑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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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熊掛掉了,搬運o佩工作量太大畢竟一百多章呢,而且我自己手上只有未修改版本的存檔,這就非常痛苦了orz
仍然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至少把存檔給我吐出來【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