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通道距離臨時醫務室并不遠——畢竟考慮到雄英體育祭的危險性來說,這種程度的考慮可以說是必須了。
為了節目效果和觀賞性嘛,當然是仿佛角斗場一樣的出鏡效果是最好的。
安靜的走廊里面毫無聲音。
——不,并不能夠說是沒有聲音。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又給他施加什么壓力了吧?”
森眾唯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歪了歪頭…其實說起來她并沒有什么控制腳步聲之類的習慣,只不過有著點輕微的、柔軟的好奇,這種行為就像是為了自己喂的流浪貓不跑掉而傻傻蹲在原地甚至其實無意義地壓低呼吸聲的愚蠢人類一樣。
眼前的就是屬于醫療室的大門。
“這、這是有必要的嘛。”
說起來的話,她本身其實對oneforall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雖然她也有著這個個性,但是就本質上來說——對她來說并沒有太多特殊的意義。森眾唯也不曾因為‘擁有’這個個性就會認為自己就是真的oneforall了。
只不過是因為稍微有那么點大概嗯……殘留的一點前面的那些周目身為allforone的自覺——再大致摻雜了些因為悠閑而產生的興致,以及一種非常奇妙的——大概就如同對待弟弟一般的心態。
沒什么區別。
“對了,歐爾麥特…我看到了幻覺。”
有點像是她之前看死柄木的時候的感覺……——雖然說弔其實比她大,但是說起來的話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角色就奇妙的發生了變化?
弔的性格啊……
“大概八…九個人吧?人數具體有多少不清楚——但是被洗腦弄得腦袋朦朦朧朧的時候他們感覺就像是要把我弄醒一樣冒出來了。”
雖然沒有刻意的去察覺,不過畢竟感官這種東西嘛。
森眾唯抬手擰開了門把手。
“那一瞬間感覺可以勉強動一下——————!!!”
“眾唯?!!!”
因為過分驚嚇而導致嗓音都有些顫抖著失真,剛剛被綁上了繃帶的手指神經反射性的下意識想要攥起來——然后下一秒就因為疼痛而瞬間失去放棄了動作,幾乎被條件反射的直接跌下醫務室的軟椅。
“噫噫?!——眾唯少女你……。”
看著完全沒有任何自覺在被驚嚇的時候直接蹦出了jk般少女口吻的歐爾麥特,森眾唯只是上前了幾步對著綠谷出久攤開了手,示意一樣看著綠發的少年。
“用我的‘個性’吧?”
下意識地看向了一邊保持著未使用個性狀態以這個身高還顯得頗為消瘦的歐爾麥特,綠谷出久只能一格格的移動著視線又再看向了校醫的治愈女郎。
“誒?——啊?!”
“做吧做吧,歐爾麥特你們應該說現在是夠幸運了。”修善寺治與把治療用的辦公椅轉了一下,直接把還在猶疑仿佛懷疑人生般的ofa繼承人的空在半空中的手塞進了森眾唯的手里,“——歐爾麥特這一系的人都這樣,亂來到了簡直讓人懷疑治療的意義。”
在修善寺治與的視線里面,輕而易舉地能夠觀察到森眾唯一手摁住了下意識一個激靈的男孩子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輕碰了一下骨折的指腹。
…相當輕的觸碰,可能在這種疼痛下連觸感都無法感覺得到。
雖然的確是十幾歲的年幼女學生,但是下手卻很是熟練,一看就知道是知道乃至于已經都融入成了本能的知曉著應該去做怎么做,以至于甚至并沒有對這種傷勢太多想法的熟練手法。
從某種意義的確是上比起她來說還要適合oneforall這個個性的——‘治療系個性’。
治愈女郎坐在椅子上拿起了一盒軟糖,眼神在綠谷出久和森眾唯兩個少年少女臉上徘徊了一下——一般來說糖的話,她應該給需要補充體力的人來著。
但怎么看這次付出體力的人都是女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