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間金色的頭發似乎在觸碰中被驚嚇到豎起。
“所以說啊。”森眾唯無奈的抓了抓金發男人的手心把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只不過是選擇相信我而已,有這么難接受嗎?”
在相澤消太本身就有些顯得恐怖的冰冷眼神之中,歐爾麥特無聲,無奈地露出了個細小的——幾乎是與他一貫形象不符的微笑。
“畢竟是因為我,才把你卷進去的啊。讓年輕的一輩承擔我們這些成年人造成的恩怨,本身就是一種錯誤。”
幾乎可以說是最為糟糕的情況。
明明唯少女并沒有從他身上繼承歷代傳承下來的個性‘oneforall’,但是在那種情況下卻被可以說被allforone確認為是這一代的‘oneforall’,完全是荒唐可笑的在這種情況下被迫繼承了并不屬于她的恩怨。
他恐怕比任何人都要其實信任森眾唯的能力,哪怕是在面對自己最大的死敵的時候,在那一個眼神之下,他就無聲的信任了她的想法。
卻總是在事后覺得后悔著把對方牽扯進來的頭疼和發自內心的擔憂。
——這一次是被親生母親用子彈擊穿身體,那下一次呢?
歐爾麥特比任何人都清楚allforone那惡劣的性格與會使用的手段。
“……無論怎么樣都會這樣的啦,過去是無法被改變的。”銀發的女孩似乎僅僅只是平靜的歪了歪頭,這么肯定的回答著他,“只要他‘想起來’嘛。”
雖然森眾唯言語并未詳細說明,但在場的幾個成年人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思考本身就仿佛如同一個潘多拉之盒,只要打開,只要去思考,其結果無論如何努力著試圖去抑制,都會襯得那些努力本身就仿佛是一個笑話。
“唔唔唔?!怎么了?校長?……!!!”
在這種奇妙的沉默擴散開的時候,根津從相澤消太那邊跳到了銀發綠眸的少女肩上——這種行為本身對于女孩子來說倒是沒有什么啦,但是——
“颯,稍微有點沒辦法控制的感覺。”
白色的小動物好像一臉無辜的樣子一樣把臉從森眾唯脖子側邊移開,就好像剛剛沒有蹭那么兩三下一樣,屬于動物的廣角視角瞥到女孩子頸后留下的泛著紅色的咬痕。但是他的行為好像就恰巧把他們從各種胡思亂想之中解脫出來了一樣。
“……這只是稍微有點過敏而已啦,校長!都不算是傷,要不是為了之后可能化驗需要我都不會保留的!”
“嗯,這一點我也明白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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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珽
13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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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真的很不錯
13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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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000_v8hd
2020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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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發電用戶_cfxb
2020年0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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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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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曰
2020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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