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放任反而是最為殘酷的。
因為allforone其實給予的‘選擇’本身就等于是‘沒有選擇’。在只有那唯一一個選擇的前提下,逼迫著人選擇,并且如果真的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那就是憑借著自己意識做出的所謂的‘自由選擇’。
如果是作為條件或者報酬的話,allforone或許會樂意幫忙。又或者……小動物沉凝著,但是面色卻在表面上未曾有任何的改變——如果眾唯她得以繼承個性‘allforone’的話,也同樣是另一個結局了。
“不……不需要。”
根津看著男人的右手無聲地搭上了他自己的脖頸,夜眼沉默了半刻得出了這樣的回答。
那份脆弱感猶如飄蕩在海面下的浮冰,無法被人察覺的晃動著。
“小唯回來的時候、”他眼神有些放空地看著根津,“…能讓她到我這邊來嗎?”
·
與其說是治療用的病房,但是實際上來說怎么看都更像是暫時性關押的房間……——只不過是因為對方確實是處于特殊情況以及肉眼可見的似乎完全沒有反抗之心。
“總而言之,我進去了……拜托你別看啦,麥克老師你們……。”
“sure(當然)!但是如果發生了什么還是記得叫我名字……這個房間講真隔音性有點太強了、唔,當然也不是說這是壞事啦。”
正常來說其實哪怕是對普雷森特·麥克而言,有這樣的房間也算是好的休息地點,只不過嘛……
情況特殊。
說的就是現在這種情況了。他看了眼仿佛是路過的相澤消太,表現得無所謂一樣的聳了聳肩。
“以及,你的新衣服很好看哦?——lipstick(口紅)也挑的不錯,膚色顯白來著!”
“唔、謝謝老師你夸獎啦。”
銀發的少女這么說著,打開了進入病房的門扉。
“……那個——。”
“怎么了?”
那種故作的似乎和平時毫無區別的詼諧以及輕松表面被山田陽射揭下,金發的男人拉起了墨鏡,藍色眼眸里的異形瞳孔現在看向了一只維持著情緒穩定的女孩子,壓低了聲音對她說著。
“記得快一點,安德瓦現在被卡在見面手續以及報告記錄上。”
“啊……真的謝謝,我、總之我還是快點進去吧。拜托你啦!”
森眾唯一邊提高著語速一邊有點討饒一樣著說著,森綠色的眼睛甚至刻意停留了幾秒在麥克的臉上。只是在森眾唯關上門的時候,山田陽射有點受不了的揉了揉臉,表情癱了下去。
——啊,那個咬痕。
在黑暗的夜晚里不那么明顯的痕跡,如果是在醫院里偶爾顯得過于明亮的光照之下,就會顯得過分刺眼了。
“…怎么了嗎?橡皮頭?”
他看著明明應該是過來拿荼毘的身份檢查報告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定在這里沒動,反而看完了全程的男人,這么問道。
黑發的男人此刻下半張臉被埋在了好似圍巾一樣堆疊在脖頸上的拘捕武器下面,單手揮了揮文件,也算是指向了病房內的某個似乎同樣也是黑發的男人。
“————這個人,我見過。”
但此刻的神情卻顯得相當恐怖。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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