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公治崢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層,只覺得公治修才是他的對手就一直忽略公治霖。
“若沒什么事,你就先退下吧。”他要好好想一想,畢竟這事關重大。
“是,殿下。”近侍轉身離開,臉上掛著全是邪笑。
公治崢留在大廳里想了一下午覺得近侍說的有道理,他應該把目標轉移到公治霖身上。
他起身,不在這么悠閑,去制定一個除了公治霖的計策。
外面的人都開始蠢蠢欲動,而還在釀酒的陶清夢則渾然不知,做好了酒,她便去一旁休息。
她把手下的花都送去給了酒家,問酒家能做多少?酒家說至少四瓶,讓陶清夢樂了一樂。
她自己這邊沒做那么多只做了三瓶,她發現好像古代的酒度數并不高。她上次喝了一罐桂花釀,發現只是甜甜的,度數很低。怪不得李白大詩仙能喝這么多酒,千杯不醉。
她打算拿兩瓶埋在楊嬤嬤那小屋門外的柳樹下,等到十幾二十年之后在拿出來喝,陶清夢想的美滋滋的。
突然,一群下人跑到陶清夢的院子,把陶清夢架在一旁,另一群人沖到陶清夢的房間里,把東西都給踢翻了,床也踹翻了,在她床旁邊的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小人,小人上還扎著幾根針。
“走,告訴老爺找到了。”侍衛長從里屋走出來,讓侍衛們帶著陶清夢去書房。
這還是陶清夢第一次進書房,陶經武的書房彌漫著一股書香氣息,火冒三丈的陶經武坐著陶清夢面前,讓陶清夢感覺陶經武和這樣雅致的書房格格不入。
“你給我跪下!”陶經武大聲的怒道,“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錯?”
陶清夢不愿跪下,侍衛強制性的讓她跪下,“我何錯之有?”陶清夢一整天都在釀酒,怎么會招惹到他。所以陶清夢認為肯定又是如氏搞的鬼來陷害她,不知背地里這個女人又搞了什么鬼。
“何錯之有?”陶經武憤怒的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墨水都險寫潑了下來,“如氏是對你不夠好,但她好歹是你的母親,你怎能這樣害她?”
害她?母親?好笑,她這幾天都忙忙碌碌的做事,哪里有空閑來害她?還母親,她從來沒有這么惺惺作態的母親!
看到陶清夢還是一臉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陶經武命人將東西盛了上來,侍衛長走上前,將手向前伸,他的手掌里靜靜地躺著一個黑色小人,小人的頭頂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如意”二字。
“這玩偶就是他們從你房間搜出來的!如意今夜突然昏厥過去,請郎中來看看,結果郎中什么也沒檢查出來。郎中說如意這樣子是中了邪,沒想到竟然是你做的!”
陶經武把黑色小人丟在陶清夢面前,“沒想到你的心竟如此之狠,如意一點不依著你,你就使此邪術!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如意依著她?她從未對她好過,哪來的依著她?還她好狠的心?不過陶清夢仔細觀察面前的小人,手工很新,像是不久之前剛做好的。陶清夢這幾天都很少回太尉府,又怎么做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