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的陶清夢簡單洗漱后躺在床上看著這塊繡了一朵荷花的手帕,眼中又浮現小翠那張單純無邪的臉,十分困擾,到底是巧合還是她就是細作?
陶清夢回憶道小翠的一舉一動,覺得她只是最近有些不正常,越想越奇怪,陶清夢一夜難眠……
小翠在陶清夢走后,松了口氣,拿出公冶修送給她的簪子,最終,幸福的笑了……
翌日,陶清夢眼底有些犯黑,昨晚沒有睡好。小翠恢復原來的樣子,給陶清夢倒了洗臉水,陶清夢覺得自己頭還有些發昏,隨意抓住了小翠的手臂,力量有些大。
小翠有些縮手,陶清夢察覺道,眉毛一皺,問道:“怎么了?小翠?是手臂受傷了還是?”紅衣掙脫了陶清夢的手,笑道:
“是這樣的,小姐,昨天奴婢不小心磕到手臂了,有些酸痛,沒事的。”怕陶清夢不信,小翠又大力的打了幾下自己的手臂,臉上一臉笑意,轉過身額頭卻冒出微微的汗。
“那小姐,奴婢先去把水倒掉。”小翠拿著洗臉盆,往外走去。陶清夢點了點頭,紅衣看不出陶清夢臉上有懷疑的表情,暗自松了口氣。
吃過飯后,陶清夢又把小翠和楊嬤嬤聚在一起,采了些鳳梨花的花和葉,將其混合制成指甲油涂到指甲上。陶清夢讓楊嬤嬤給她調了一種粉色的,然后讓紅衣給她來涂抹。
“小翠,我看你這手,小小年紀,就這么粗糙,倒有些像男人練武的手。”陶清夢用開玩笑的語氣笑著和紅衣講道。
小翠有一秒的停留,但立即又為陶清夢涂指甲。笑了笑,語氣輕松的回答道:“回小姐,奴婢從小就干活,所以手就比較粗糙,和小姐的玉手自然是比不得的。”
陶清夢有看到小翠那一秒的停留,她起身來到梳妝臺,從里面拿出一個手脂給小翠,然后握住小翠的手,講道:“女孩子,還是要好好保護自己的手,拿去用吧。”
小翠想了片刻,接過了手脂,然后繼續給陶清夢涂指甲。
……
陶清夢走到公冶霖的房間,并四處看了看有沒有跟蹤她,確保沒有人跟蹤,她才進去。
“你昨晚刺傷的那個女刺客,傷口在哪?”陶清夢望了望正在吹簫的公冶霖,開口問道。
公冶霖放下手中的簫,來到桌子前,給陶清夢倒了杯水,說道:“左手臂位置。”
“那就對了,荷花手帕,左手臂傷口,會武功,我知道細作是誰了,就是那個一直單純無害的小翠!”陶清夢對著公冶霖講道自己今天一天都在試探小翠的過程,每一樣對符合,荷花,傷口,武功。
公冶霖其實早就懷疑這個小翠了,越弱勢的人在人群中越不會被發現,人們往往只會保護弱勢,通常不會把事情牽扯到弱勢的人當中來。公冶霖微瞇眼,看著窗外,渾身充滿煞氣。
突然,公冶霖想出了一個讓小翠不打自招的好辦法,假裝透露消息,讓她們自己出來,他要看看究竟是誰,要治他于死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