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又輸了,”貍奴把棋子一丟,“和你這個小家伙下棋真是不愉快的經歷呢。”
他打開天機圖,皺了皺眉,“這個洞是何意啊怎么還有個棋盤”
“棋盤是我下著玩的,”劉源盡力平復著散亂的呼吸,一邊解釋道,“至于洞口,這是個螞蟻洞。”
他對貍奴說出曾經看過的一本書,想要把小羊畫的很像不太容易,但畫一個盒子,說小羊在里面,就簡單得多了。螞蟻洞也是同樣的道理。
“你這家伙還真有一套,腦子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貍奴深深的看了幾眼劉源,“難怪下棋比不過你。”
“好啦,咱家也要走了,選拔賽上見,”貍奴把天機圖拋給劉源,站起身來。下一刻,他依舊如閃電般遁去,只留下幾句話在風中飄,“小心沒通過的話,咱家照樣廢了你,只可惜你這小腦袋瓜嘍”
貍奴一路向上,不多時就望見了天琴峰云霧繚繞的山頂,越來越清晰。
坐忘臺下的一處樓閣中,任小文正在運功打坐,兩年不見,她也改變了許多,當初有些嬰兒肥的面龐已經略顯消瘦,更加突出了她那精致的五官。清亮的大眼睛深邃動人,面若瓊脂、眉如新月。若是說兩年前她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那么現在的任小文就是夏日里的第一朵玫瑰,嫩紅的花瓣上還沾著新鮮的露珠。
貍奴來到時,第一眼也是看呆了,他咂咂嘴,感慨道“小主現在是越發明艷動人了。”
“貍叔折煞小文了,我怎敢當得起小主二字。”任小文已非從前那樣愛臉紅,落落大方的回禮到。
“主人能單獨帶你去游歷一年之久,怕是心中早已定下了繼任之人。”貍奴嘿嘿一笑,“論天賦,這整個天琴峰誰人能及你的一半。”
“貍叔說笑了。”任小文還是那么優雅,說話也是那么的得體,“師尊離開這一年,天琴峰上下全賴貍叔一力維持,小文心里也是感激的很。”
貍奴哈哈一樂,又想起什么,“小文,你許久未歸,這兩年來可有哪些想問的,咱家一直守在凌天閣,哪也沒去,可以與你講來。”
“小文已回過任家祖閣,已知家中一切安好,除此之外再無掛礙。”她的聲音也還是那么柔美清澈。
貍奴看著正襟危坐的任小文,略微皺了皺眉頭,“僅此而已”
這時他突然察覺到什么,立刻恭恭敬敬的垂手佇立。
穆遠笛飄然而至。
卻說劉源運功完畢,他調動內息檢視了自身狀況,在剛才的重壓下倒是沒有受傷,而且石斑蟻居然也可以幫助自己調動潛能,激發出更高的水平,這也算是意外之喜。
只是這樣做的消耗比較大,他也是用了半日才全面恢復過來。
正欲收起天機圖,他卻頓了頓。
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他記得,在天機圖的棋盤上,棋子本來擺的好好的。
可是不知為何,他清清楚楚的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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