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甩袖轉身離開,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推給其他女人有多么的傷心憤怒。
司徒寒氣沖沖的離開后,晴月走到嬌玥的身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娘娘,您這么做究竟是為何啊?”
雖然皇上背著娘娘私會婉嬪,可她覺得皇上最在意的還是娘娘,否則在知道娘娘主動提出選妃的時候,皇上會這么不高興。
她真的不明白,娘娘明明是愛皇上的,卻將皇上推給別的女人。
聽得晴月的問題,嬌玥輕輕一笑,轉身看著晴月,“晴月,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也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樣。本宮這么做,自然有本宮的原因,以后你就知道了。”
對于嬌玥的話,晴月似懂非懂,卻也不多問,只道,“娘娘,不管您做什么決定,晴月都無條件的追隨娘娘,為娘娘效犬馬之勞。”
嬌玥輕輕的點了下頭,晴月和翠樂都是她的貼身婢女,從小一起長大,雖比不得翠樂聰明伶俐,但她的忠誠卻是翠樂無法比擬的。
是夜,晚風習習,蟲鳴之聲不絕于耳。
一個人披著黑色頭蓬悄悄出了鳳棲宮后門,低著頭快步走在磚石路上,借著皎潔的夜色可見她的腳有些跛。
這人一直走到御書房門口,司徒寒的貼身內侍楊公公便將她領了進去。
她脫下斗篷,清秀的小臉看上去有些蒼白,正是腳傷還沒好的翠樂。
“奴婢給皇上請安。”翠樂恭恭敬敬的行禮,目光不自覺的偷偷的打量著司徒寒的俊臉,一想到不久之后她便會成為這個尊貴英俊的男人的女人,她的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仿佛小鹿亂撞。
“最近皇后可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司徒寒的目光淡淡的落在翠樂的臉上,全然不知翠樂的心思。
“娘娘和往常一樣,并沒有什么異樣。”翠樂恭敬的回答。自進宮那日起,她便被司徒寒收買,為司徒寒監視葛玥為司徒寒辦事,對司徒寒也從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可這一次她沒有對司徒寒說出實情,是因為在為司徒寒辦事得到司徒寒的賞賜和做司徒寒的妃子之間,她選擇第二者。
因為即使司徒寒提拔她讓她當宮正當尚宮,那也只是奴才,而做了司徒寒的妃子,那她便是主子。在做奴才和做主子之間,換做是誰都會選擇住主子,而他翠樂,從來都不甘心做一個奴才……
“真的沒有什么異樣嗎?”司徒寒皺眉,眼眸沉了沉。
“皇上,皇后娘娘這段時間一直在為死去的小皇子傷心,也為不能再為皇上生兒育女而難過。倒是在皇后娘娘坐月子那段時間,太后來找過娘娘幾次,都是讓娘娘勸說皇上選妃。”翠樂說道這里便沒有再說下去了。
關于選妃的事情,今天下午葛玥來找她說過,說這是太后的意思,現在的她不能再生育了所以不能像以前一樣應付過去,告訴她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們必須步步為營,小心行事。
聞言司徒寒陷入了沉思,似乎是相信了翠樂說的話,吩咐了翠樂繼續盯著嬌玥的一舉一動,便讓翠樂退下了。
因為選妃的事情,接下來這半個月司徒寒都沒有來鳳棲宮,嬌玥樂的得自在,安安心心做自己的事情。
宴會這天,嬌玥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幾套服裝發給了那幾個舞姬和翠樂,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去宴會場地了。
嬌玥到的時候那些大臣的女眷也差不多到齊了,占百分之七十的就是年輕的千金小姐,而且一個二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仿佛生怕被別人給比了下去。
見到嬌玥,所有人都恭敬的行禮,可一些千金大小姐看嬌玥的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敵意。
司徒寒為葛玥空置后宮,獨寵葛玥一人,所以嬌玥便苦逼成了她們共同的敵人。
而其中一個少女絲毫不掩飾對嬌玥的敵意,她穿著一身絳紫色廣袖宮衣,襯得她一張明艷逼人的臉越發的艷麗無比,頗為雍容華貴,生生的將周圍的少女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