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去高級一點的酒店,可是會被監控錄像錄下來的。
葉梓晨的辦事風格是,做任何事情,都不要給人留下把柄,畢竟嬌玥現在是景墨的妻子,她的權勢雖大,卻也敵不過景墨的軍人的勢利。
道上有句話不是說,富二代惹不起黑二代,黑二代惹不起官二代,官二代惹不起嗎?更何況景墨是軍三代了,而且他自身的軍銜就很高。
葉梓晨知道自己惹不起這樣一個軍人世家,但為了南念云,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且他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給自己留了后路的。
畢竟酒后亂性這事兒再正常不過了,就算事情到了最糟糕那步,他也可以為自己辯解開脫。
而嬌玥就不行了,不管她是不是喝醉了酒后亂性,她身為景墨的妻子,卻做出了這樣敗壞家風的事情,以他對景墨的了解景墨肯定會跟她離婚的,就算景墨舍不得跟她離婚,景家也容不得嬌玥了。
嬌玥和景墨離了婚,南念云就可以光明正大,大膽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嬌玥被葉梓晨不甚溫柔的丟在了床上,正準備脫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就聽到有人敲門。
葉梓晨不耐煩的去開門,就見一個長得十分彪悍的男人。
“你是誰?有什么事嗎?”葉梓晨冷聲問道。
“你是葉梓晨葉先生對吧?”男人反問道。
葉梓晨皺了皺眉,沒有回答。
作為一個合格的生意人,葉梓晨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揣摩人的心思。而且有錢也容易招來災禍,所以在不知道對方的意圖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的,置自己于危險之中的。
見葉梓晨不說話,男人又問了一遍,“這位先生,請問您是葉梓晨葉先生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葉梓晨是誰,你們找錯人了。”看不出男人的用意何為,葉梓晨否認道,可哪知他否認,這男人卻道,“這位先生,我知道您就是葉梓晨葉先生,您不用再否認了。”
葉梓晨,“……”
既然知道還這么問?
“我見過葉先生的照片。”男人又補了一句。
既然對方都知道自己是誰了,葉梓晨也不遮遮掩掩的了,索性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是我找葉先生有事,而是我們老板找葉先生有事。”男人說道,“還請葉先生跟我走一趟。”
“你家老板是誰?”葉梓晨反問。
“我們家老板是想跟葉先生合作的人。”男人買起了關子。
但葉梓晨懶得去猜男人口中的老板是誰,回答道,“要是想談生意的話,改天吧,我現在沒空。”
“葉先生,你先看一樣東西再做決定吧。”男人笑著說道。
“什么東西?”葉梓晨蹙額問道。
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個鉑金尾戒,對葉梓晨說道。“這個東西葉先生應該不陌生吧?”
葉梓晨直直的看著男人手里的鉑金尾戒,這個尾戒上鑲了顆很漂亮的粉鉆,很簡單大氣的款式,讓人一見就移不開眼,但最重要的是這尾戒和南念云手上帶的那顆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的尾戒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為什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
葉梓晨為什么會對這顆尾戒記得那么清楚,原因還是這尾戒事他送給南念云的禮物。
其實他多么想送南念云求婚戒指或者結婚戒指,可南念云不接受,于是就送了南念云一顆尾戒,這尾戒還是意大利名家設計的限量款。
“你哪兒來的?”葉梓晨警惕的問道。
他今天才看到南念云帶著這樣的鉑金尾戒,而他們才分開沒多久,這尾戒就出現在了別人的手上。
“這是我們老板的。”男人說道,“是我們老板讓我帶著這個來請葉先生跟我去見他一趟。”
聽男人這么一說葉梓晨下意識的覺得死南念云讓他去的,可一想南念云喝得爛醉如泥,而且南念云想見她直接打個電話給他不就行了,何必搞得那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