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等一下吧。”嬌玥笑顏如花的答道,“我們還沒有喝合巹酒,我們還是先喝合巹酒吧,等喝了合巹酒挽玥再給你看如何?”
白黎宣不疑有他的點了點頭,嬌玥柔柔一笑,站起身走到桌旁,端起她倒好的那兩杯酒,走到床前,將下有迷藥的那杯酒,遞給了白黎宣。
“夫君,喝了這杯合巹酒,你我夫妻從今以后,就要同甘共苦,攜手過完這一輩子。”嬌玥道。
白黎宣面容依舊溫文爾雅,今日大婚,他本就被灌了不少酒,臉色發紅。
聽得嬌玥的話,他的眼里微光閃爍,接過嬌玥遞來的酒,和嬌玥一起喝了這合巹酒。
嬌玥這迷藥的藥效,是漸漸上腦的,也就是說它會在白黎宣不知不覺中,困意漸漸襲來昏睡過去,到時候白黎宣醒來也不會想到,這杯酒有迷藥。
待嬌玥把酒杯放回桌上后,白黎宣開口想問鳳血玉佩的事情,但卻被嬌玥搶先開口了。
“夫君,這一日挽玥還未進食,你來陪挽玥吃點東西吧。”嬌玥站在桌旁看著白黎宣道。
白黎宣眼里閃過一絲不耐,但是最終卻還是站起身走到桌前坐下,接過嬌玥遞來的筷子。
嬌玥殷勤的往白黎宣碗里夾菜,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半點破綻。
白家的廚藝的手藝,在蘇州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是白黎宣心中有事,吃得食不知味。
嬌玥一直不停的跟他說話,完全讓他沒機會提起鳳血玉佩的事情,吃了一會兒后,他覺得一陣陣困意襲來,腦袋發暈,他以為是他之前喝的酒,酒勁兒上來了,人也有些搖搖晃晃。
嬌玥見次擔憂的扶著他,扶他上了床,倒床不久后,白黎宣就睡著了。
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完完全全沉睡過去的俊朗不凡的男人,嬌玥冷哼,伸手就給了他響亮的一巴掌。
覺得不解氣,嬌玥拿起床頭揭蓋頭用的紅桿秤‘啪’的一聲,狠狠的打在了白黎宣的身上。
然后接著又是一棒兩棒的打在了白黎宣的身上,打了十幾棒后,方才停手。
這迷藥后勁兒大,隨嬌玥怎么折騰,白黎宣都沒醒過來。
這個男人,騙婚,移花接木,簡直是可惡至極,嬌玥走到梳妝臺前,拿著木制的首飾盒,舉起來用力的砸在了白黎宣的手肘上,瞬間白黎宣的手肘就紅腫瘀青了,這下是真的弄痛了,沉睡中的白黎宣哼哼了兩聲。
嬌玥也不再打白黎宣了,放下首飾盒子,走到梳妝臺前,把頭上厚厚的首飾給摘下來,然后坐在桌上吃東西填飽肚子。
第二天白黎宣醒來的時候,嬌玥已經梳洗打扮好了,白黎宣醒來,嬌玥立刻就撲到他的面前,柔柔道,“夫君,你醒了,趕緊起來吧,等下你還要陪我去給爹娘敬茶。”
白黎宣眼眸瞇了瞇,有什么心事的樣子,但是最終卻是什么都沒說,任由嬌玥扶他起來,只是他一動,就發現自己的右手肘疼得厲害,其他地方也有些痛。
但是嬌玥‘毫無察覺’伸手去捏了下他的痛手肘,他吃痛,皺眉‘嘶’了一聲。
“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嬌玥見次關切的問道。
白黎宣撥開了嬌玥的手,撩起衣袖,就見自己的手肘瘀青紅腫了。
他臉色微沉,“這是怎么回事?”
嬌玥一臉的自責,可憐巴巴的說道,“都是挽玥的錯,昨夜夫君喝醉了,起來上廁所,沒有站穩摔倒了,是挽玥沒有照顧好夫君……”
聞言白黎宣不疑有他,看著嬌玥溫和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然后道,“昨夜我喝醉了,冷落了挽玥,挽玥你可不要怪我才好。”
“夫君怎么這樣說呢?”嬌玥臉色一紅,答道,“挽玥知道夫君身體不舒服……”
白黎宣溫和的一笑,眸光輕輕的掃了眼系在嬌玥腰間上的鳳血玉佩,心里面很是懊惱。
喝酒誤事,昨天他就不應該喝那么多酒,說起來也無奈,他不想多喝,但是那些親戚朋友總是敬他,大喜日子,別人敬酒不喝,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昨天的那些酒,后勁兒可真大,即便是他喝之前,吃了專門用來解酒的藥,最后還是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