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玥拍了拍頭,絕對不行。
得想個辦法。
嬌玥最后決定,裝病。
得知嬌玥病了,白母來看嬌玥。
“這都是那個喪門星害的,有她在,我們白府會不得安寧的。”白母把嬌玥的生病的事情,也怪在了余挽柳的身上,認定了余挽柳就是個不祥之人,對余挽柳是各種的不滿。
“挽玥,你放心吧,娘一定會勸說黎宣,讓他休了那女人,把她趕出家門,還你一個公道的。”白母對嬌玥道。
“娘,是我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不關別人的事。”嬌玥道,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虛弱。
“你不用再為她說好話了。”白母道,“那女人根本就是個不祥之人,她只會給我們家帶來災難。”
白母跟嬌玥說了一會兒話,又囑咐嬌玥好好的歇著,把身體養好后就離開了。
嬌玥以自己病了,怕會傳染道白黎宣,讓白黎宣去別的房間休息。
白黎宣求之不得。
這些日子,他白天不得空,晚上又在嬌玥這里,一直都沒去看過余挽柳。
嬌玥把白黎宣騙婚,大婚那天想把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余挽柳調換身份,讓余挽柳頂替她的身份當白家當家主母的事情告訴了雪凝。
不過嬌玥編了個慌,編了她是怎么無意間發現這個陰謀的合理的事情經過。
畢竟雪凝是她身邊人,瞞身邊人很累,而雪凝又是可以信任的,所以這事兒也沒必要瞞著雪凝,而且她還需要雪凝幫忙。
晚上嬌玥讓雪凝留在房里為她做掩護,她換了身白黎宣顏色深的男裝,準備去余挽柳的院子探探情況。
她覺得白黎宣肯定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去見余挽柳的。
因為現在她的身手還不咋地,翻不過院墻,等到下人們都去休息的時候,嬌玥去了白府放雜物的院子里,找了粗麻繩還有鐵鉤,用粗麻繩綁住鐵鉤,用這個翻院墻。
拿了這兩樣東西,嬌玥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來了。
嬌玥趕緊躲到一旁的雜物后面。
有人開門走進來了。
是兩個專門負責管理白府花草的兩個家丁,一個很胖一個很瘦。
“總算是把那些花草給修剪好了,真是累死我了。”長得比較胖的那個家丁道。
“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的那些花草根本修剪不完,到時候又要被責罰。”長得比較瘦的那個家丁說道。
“我們哥倆,說什么謝啊?你娘舊病突發,你得回去,可夫人因為妾夫人的事情,這幾日心情都不好,夫人又不是個好說話的,肯定不會答應的。我這個做兄弟的,就只能幫你先頂著這些活,讓你回去看你娘。”胖家丁說完又問道,“你娘怎么樣了?身體還好嗎?”
“老毛病了,還能怎么樣?”廋家丁傷懷道,“大夫說我娘,恐怕沒有多少日子了。”
胖家丁聞言嘆了口氣,安慰著瘦家丁,放好東西后正要離開,突然一只老鼠從嬌玥腳邊竄過,碰倒了嬌玥身旁的竹簍,發出了好大一陣動靜。
“誰!?”那兩個要走的家丁聞聲轉過身來,看向嬌玥這場,“誰在哪里!?”
嬌玥一口氣提到了嗓子口,身體盡量往里側站,整個人都貼在了墻面上。
嬌玥話剛落音,這個奴役舉起手中握著的一塊碎瓷片,猛地往自己的喉嚨里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