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四五歲的一個大男孩兒了,還動不動就擁抱,臊不臊啊里。”嬌玥一臉嫌棄的說道。
“我這不是太高興,太感激你越哥了嗎。”陳樹笑呵呵的說道。
當了都尉,讓嬌玥最滿意的就是她有一個自己的帳篷了,而且洗澡還有浴桶,可以在自己的帳篷里面洗澡,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去大澡堂,方便了不少。
被封為都尉的第二天,嬌玥就拿著自己的藥房,把它呈給了主帥吳將軍。
吳將軍是一個年四十多歲,馳騁沙場二十多年的老將軍。
“將軍,這是我幼年跟人學醫,師傅留下來的傷藥的藥方。按照這個藥方調制的傷藥,效果比我們軍營里的傷藥好多了,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止痛,還可以讓傷口加快愈合。”
吳將軍看著手里的藥方,半信半疑的問道,“按照這個藥方調制的傷藥,真的有那么神奇?”
“是的將軍,屬下不敢撒謊。”嬌玥回答道,“我的營賬里面,就有按照這個藥方調制的傷藥,將軍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叫人去取來,然后給傷員敷上,到時候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吳將軍立刻就派人去嬌玥的營帳里取來了傷藥,交給了軍醫給受傷的士兵使用。
使用后的效果確實很不錯。
“劉都尉,你既然有這么好的傷藥的藥方,為什么不早一點拿出來呢?”將軍和嬌玥一起去查看了傷員的狀況回來后,問嬌玥道。
嬌玥如實回答道,“并不是我不想早一點把這個藥方拿出來,只是當的我人微言輕,而且這個藥方,懂醫術的人看了,都會覺得這個藥方沒用,所以軍醫們肯定不會采納我的藥方的,所以我只能等到這一天,用事實來證明這個藥方的可行性。”
吳將軍贊同的點頭,然后道,“劉都尉,此次你護我們糧草有功,又進獻了這么有用的藥方,簡直是功不可沒,他是平定了戰亂,班師回朝,我一定會奏請皇上,讓皇上給你加官進爵。”
“謝謝吳將軍。”嬌玥抱拳行了個禮,然后道,“但是屬下并不想加官進爵,屬下只是想為皇上,為百姓盡一點綿薄之力,等戰事平定后,我就回鄉,所以屬下只能辜負將軍的好意了。”
聞言吳將軍斂神,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真的不愿意加官進爵,步入朝堂?”
“是的,將軍。”嬌玥神色堅定的回答道。
“副帥,此事千真萬確。”嬌玥回答道,“我親眼所見,有人鬼鬼祟祟地到了我們的糧食倉庫,轉悠了一陣子后,就離開了。”
嬌玥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遞給曾副帥,“這就是那個人落下的牌子。”
曾副帥讓人把令牌拿過去給他看。
這塊令牌,相當于是敵方軍營的通行證。
當然了,這塊令牌不是敵方的探子掉下的,而是嬌玥渾水摸魚從那探子身上偷來的。
她要去向曾副帥稟報這件事,自然得拿出真憑實據,不然人家怎么信她?
前世李大成是無意中發現那個探子的,不過李大成沒有這塊令牌,但是他手上有兵可以支配,她直接帶兵去守護糧草,雖然沒有得到上級的命令就支配軍隊是違紀的,但是功大于過,所以李大成不但沒有被追究,還立了大功。
而且因為是他帶領絕對守護住糧草的,所以李大成記了頭功。
如果把這個消息稟告給曾副帥或者是其他的將領,他雖然會立功,但是是不是頭功就跟難說了。
嬌玥也很想拿到這個頭功,可是她手上沒有兵,只能稟告上級,畢竟總不能她一個人單槍匹馬和去守護糧草吧?
那樣糧草守護不住不說,她還會白白搭了一條性命。
有了這個令牌,曾副帥沒有任何的懷疑了。
開始按照嬌玥的計劃部署。
因為要開戰了,李大成現在離開很危險,所以曾副帥讓他先留下來,等這場戰事結束了再走。
聽到這個消息,李大成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他來邊境一年多了,沒有開戰,他現在人廢了,不能建立軍功了,就開戰了。
突然有一種老天爺都跟他作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