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世在安平玥知道翠玉的真面目前,也是不知道翠玉其實是識字的。
嬌玥會知道翠玉的字跡,也是因為有宿主經歷。
當初翠玉是南宮策的人的事情白敗露,安平玥截到了翠玉和南宮策那邊的人的來往的書信才知道翠玉會識字寫字的。
而她現在是一個不知道翠玉會寫字,并且還知道翠玉的字跡的人,那慕容澤禹看到這張紙條,自然不會想到是他們的離間計,讓他們自己除掉他們安插在嬌玥身邊的眼線。
慕容澤禹將這張紙條還給了嬌玥,面色沒有一絲的異樣,“這人幫了皇上一個大忙,皇上您覺得,他會是誰呢?”
聞言嬌玥想了想,最后搖頭道,“朕還真是想不通,有誰會這么幫我,而且還好事不留名,他到底圖的什么呢?”
就在這時,翠玉敲響了御書房的門,“皇上,您的參湯好了。”
嬌玥將那張紙條收好,然后對門外的翠玉說道,“進來吧。”
見慕容澤禹也在,翠玉給慕容澤禹行了個禮。
待翠玉把參湯放到案幾上后,嬌玥道,“你把東西放那兒吧,朕和慕容公子還有話要談。”
“是,皇上。”翠玉恭敬的退下了。
慕容澤禹待翠玉退下后,似是無意的問嬌玥,“皇上,翠玉跟了你很長時間了吧?”
嬌玥點頭,“翠玉在我九歲的那年起,就一直跟在朕的身邊,一直以來,對朕忠心耿耿的。”
“哦,那么算起來,翠玉在您身邊,已經有七年多了。”
“是啊。”嬌玥感嘆道,“當初朕為了活下來,在南宮候眼皮子底下裝瘋賣傻,那段時間,真的非常的艱苦,還好有翠玉在我身邊,否則朕都難以想象,朕一個人是怎么熬過來的。”
“看來皇上對翠玉十分的信任,但是皇上,您難道就從沒懷疑過,翠玉也是南宮策的人嗎?”慕容澤禹每一句話聽起來都似乎是不經意,閑聊,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是一種試探。
“不可能的。”嬌玥搖頭,堅定無比的說道,“翠玉是絕對不會背叛朕的,朕當初到所有人面前,雖然都是裝瘋賣傻,但是翠玉她從朕九歲那一年開始就來到朕的身邊,做朕的貼身宮女,她肯定是看出了朕的一些破綻的,但是朕卻活得安然無恙,如果翠玉真的是南宮策他們的人,朕怎么可能會活到現在?”
“是啊,看來是臣下多慮了。”慕容澤禹微笑道,“翠玉對皇上忠心耿耿,是不會背叛皇上的。”
慕容澤禹離開后,嬌玥把那張紙條給燒了。
相信不出幾天,翠玉就不會再初現在她的面前了。
果然,第三日下午的時候,宮人就在御花園的湖中,撈到了翠玉的尸體。
嬌玥在宮人領著下,時間看了翠玉。
翠玉死的時候,連眼睛都沒閉上。
嬌玥故作傷心的為翠玉撫上雙眼。
死人冰冷的體溫,讓嬌玥的心也是冷冷的,而且還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爽快。
她知道這爽快,是安平玥的情緒。
她的這一招離間計,借刀殺人的殺了翠玉。
翠玉死得一點兒都不冤枉,因為她是南宮策的人,立場對立被害死,沒有什么愧疚不愧疚的。
因為在這場皇權的爭奪中,雙方的人本就是站在你死我活的立場上。
翠玉要怪就怪她自己選錯了主子。
嬌玥讓人厚葬了翠玉。
這時候已經是冬季,第二天早上,嬌玥起床的時候,天上已經下起了絨毛大雪,地面上已經鋪了厚厚的一層雪。
嬌玥裹著狐裘,現在御花園的湖心亭里。
這個時候湖面上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冰了。
呼出來的氣,在空氣中形成了白霧。
才出來這么一會兒,嬌玥的臉都有些凍紅了。
“臣下參加皇上。”慕容澤禹走到嬌玥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