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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怎么強詞奪理了?秦鈴兒,如果你今天沒有去蔡大嬸家附近的話,我們會說,是你偷走了蔡大嬸家的五兩銀子嗎?”張翠翠質問道。
“我是去了他們家附近,但是他們附近的地盤又不是他們家的,為什么我就不能去呢?”秦鈴兒反問道。
“對你的確是能去,但是,你也因此成為了重大的嫌疑人。”張翠翠道,“所以,我們并沒有在這里強詞奪理。”
“還沒有強詞奪理嗎?是不是今天去過他們家附近的人,都是嫌疑人,那這樣,應該不止我一個人去過吧?”秦鈴兒反駁道。
“但是被看到的就只有你一個,秦鈴兒,你竟然說你去不是為了偷錢的,那你說你為什么要去她家附近?難道就是為了散散心,你當我們是小孩嗎?這么糊弄。”
“張翠翠,你沒有證據,就不要在這里咄咄逼人。”秦鈴兒看了眼,因為疼痛眉頭緊鎖,渾身冒冷汗的蔡大嬸,道,“蔡大嬸,你雖為我養的狐貍傷了,也是因為你先動手打人,而且你也把我傷的不輕。所以我們扯平。”
“扯平!?”蔡大嬸捂著受傷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手都差點被你養的,這畜生給傷了,你跟我說扯平?”
秦鈴兒粉唇微抿,沒有說話。
蔡大嬸看了眼秦鈴兒抱著的狐貍,道,“想要我扯平也行,你把這畜生交給我,任我處置,我們就扯平。”
聞言,狐貍璟珩氣的身體發抖,但是,秦鈴兒以為,他是害怕。
于是,為了給狐貍璟珩足夠的安全感,她抱著狐貍璟珩的手緊了緊,低聲道,“小狐貍,你放心,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
說完,她抬頭,看著蔡大嬸,“蔡大嬸,你是在訛人嗎?你想讓我把狐貍給你,無非就是看中了它的狐貍皮。”
秦鈴兒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臉色均微微一變。
他們剛剛光顧著看熱鬧去了,怎么沒注意到秦鈴兒懷里抱著的這一只狐貍,皮毛雪白通透,完全就是上等品。
這狐貍皮要是拿去賣,少說也得50兩銀子。
被說中心事,蔡大嬸的臉色變了變。
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死不承認,“我哪是在訛你?這個小畜生把我咬成這樣,難道不應該交給我處置嗎?”
“你的處置就是把它拿去賣了。”秦鈴兒說到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道,“蔡大嬸,你該不會就是知道我們家有一只狐貍,然后就故意栽贓陷害我,偷了你們家五兩銀子,然后來訛我的狐貍吧?”
蔡大嬸的臉色頓時一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心虛。
“秦鈴兒,你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我是這樣的人嗎!?”她大聲的叫道。
“呵!”秦鈴兒臉上的冷意更甚,“你是不是這樣的人?我怎么清楚。”
“那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張翠翠又開始幫腔。
秦鈴兒瞥了她一眼,根本懶得再搭理她。
張翠翠又道,“秦鈴兒,你這才是污蔑行嗎。”
“我污蔑?”秦鈴兒咬了咬牙,“張翠翠,你拿不出證據,就斷定我偷了他們家的錢,難道就不是污蔑嗎?張翠翠,你知道你像什么嗎?你就像是一條野狗!”
“你罵我是野狗!?”張翠翠聞言,頓時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