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俊美出塵的白發男人笑了笑,道“如何”
“你的目的也是大阪城的話,”不知為何,冥冥之中秀元覺得有必要讓他一起來,而且可能會發生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朝著車指了指,“那就請便吧。”
隨行之人小聲問秀元“這種關鍵時候讓陌生人一起來”
秀元笑了笑“沒關系。”
花開院秀元和這個陌生人給人的感覺有些相似,就是那個表情和長相。
陌生男人上了車,點頭致意“多謝,不過這車跑的有些慢,不如快一些吧”
他用收起的折扇敲了敲木架。
車輛微微震動了一下,隨即突然傳來一陣懸浮的感覺。
外面也傳來式神的驚呼聲。
隨行的男人剛想掀開簾子看看發生了什么,秀元卻注視著白發男人,神色嚴肅起來“你是誰”
白發男人打開繪著白鶴的折扇,微笑道
“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不如等到大阪城再說。”
花開院秀元“閣下說笑了,不是謊言的話,又怎么不值得相信呢”
白發男人笑了笑,眼角暈開的紅暈微彎,不知為何,看出了一種“這可是你說的”的意思。
他淡淡道“安倍晴明。”
奴良滑瓢雖然是為了拯救瓔姬孤身闖入大阪城,但是他的部下并沒有等著,而是忠心講義氣的追著自己的總大將前來。
“太宰,”與謝野晶子暫時脫身,一手扛著柴刀,走到摔的七葷八素,正揉著頭爬起來的青年身邊,“來的還挺快,怎么樣”
太宰治道“沒有問題,一切都如同預料之中,而且敦和芥川那邊雖然還沒得到消息,但估計也已經成功了。”
奴良滑瓢和瓔姬走過來,瓔姬驚訝道“晶子,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與謝野晶子道“是你們這里稱呼的大夫吧。”
瓔姬“僅、僅僅只是大夫嗎”
奴良滑瓢的嘴角也抽了抽,用手臂捅了捅太宰治“喂,你們大夫都這么兇殘”
聽到了的與謝野“啊”
“”奴良滑瓢一下子躲到瓔姬身后去了。
交談僅僅只是一會兒,畢竟真正的大戰還沒有結束。
“太宰,中也,”奴良滑瓢拎著那把新得到的彌彌切丸,盯著羽衣狐,“你們不要動,這家伙想殺了我的女人,不報仇的話就不是男人了。”
“”中也停了停,皺眉道,“那得看誰的速度快了,我也有首領布置下的任務,等著要報告呢”
奴良滑瓢挑眉“哦要比試嗎”
兩人對視一眼。
羽衣狐憤怒至極的看著幾人“就是你們,想要打擾我嗎”
她的身后驟然出現數條白狐的尾巴,朝著幾人刺了過去
奴良滑瓢啟動鏡花水月,將自己的身形在羽衣狐的認知里抹去,變成了無法被捕捉行蹤的妖怪,迅速闖入了羽衣狐身邊。
中也更為直接,他跳躍起來避開刺擊,全身紅光覆蓋,直接踩在白色的尾巴上直沖過去
羽衣狐一愣“什么”
“砰”
“嗤”
電光火石間,中也一拳打穿羽衣狐的心臟,奴良滑瓢攜帶著彌彌切丸斜斬幾乎將羽衣狐的頭顱都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