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被壓迫了二十多年,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把那匣子拿過來,絕對不能放五條悟出來”
尤其是詛咒師,盯著獄門疆的眼神已經堪稱瘋狂了。
最強從移動導彈臺變成了方塊,基本就是裝在鐵籠子里的肉,他們恨不得直接把獄門疆吃了。
國木田獨步從本子上撕下一頁紙,呵道“滾開”
“玉犬”
黑色的犬式神猛地撲向詛咒師,攔在他們和獄門疆之間。
然而僅僅如此,是不可能停下他們的腳步的。
伏黑惠頭疼的嘖了一聲。
咒術師們的反擊還沒有停止。
血箭、咒言、鈍刀、熊貓一巴掌
“國木田先生對吧請你帶著獄門疆去找能解除它的人,你知道在哪里吧”五條悟不在,最靠譜的七海健人來到國木田獨步身邊,道,“這邊交給我們,不會有問題,但我們需要最強的存在。”
“啊,”國木田獨步點點頭,他拿起獄門疆,認真道,“我會的。”
頓了頓,國木田獨步高聲道“賢治”
“好,我們這邊的人都低頭”
還沒等大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眼前頓時一黑。
最后的最后,伏黑惠險而又險的躲開了橫掃過來的大樹。
宮澤賢治抱著被連根拔起的大樹,再次一個橫掄,立刻為國木田獨步打開了一條道路
國木田獨步終于帶著獄門疆沖了出去。
一時間去追他的人又和阻止的人戰斗在一起,場面頓時無比混亂。
宮澤賢治也成了新的靶子,就在他準備下一步攻擊時,耳邊突然一陣風刮了過去。
“轟”
突然出現的伏黑甚爾一腳將一個詛咒師踢飛。
“”看著鑲嵌到地里摳都摳不下來的存在,一名詛咒師咽了咽口水,“天、天與暴君”
“我剛才去解決了一張只在十年前的幻境里見過的臉,好像是個能召喚死人的詛咒師來著。”伏黑甚爾動了動脖頸,朝著眾人“和善”的笑了笑,“還有誰想來”
這也不是好惹的啊
虎杖悠仁是不可能打得過獵犬全員的,就算是吸引注意力后想要脫身也幾乎不可能。
福地櫻癡出的都是殺招,虎杖悠仁渾身是血的半蹲在那里。
立原道造試探道“隊長,我們不是要抓住虎杖悠仁嗎”
“那只是應付羂索的言辭罷了,”福地櫻癡隨口道,“既然要消滅所有的咒力,他就沒有活著的必要。”
“那我來動手吧,”立原道造看著福地櫻癡的背影,忽然上前幾步,臉上的神色像是下了什么決議,“隊長不是也說厭惡了繼續去殺這樣的少年嗎”
福地櫻癡斟酌了一下,道“可以,條野,你們去找這小子的同伴,中島敦肯定在。”
獵犬的其他人也分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