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垂眸不語,上官玉辰已鬼鬼祟祟地環住了她的腰身,喜滋滋地在她耳邊小聲道:“我們是不是沒有必要再待在這兒了?”
上官玉辰越是云淡風輕,公儀無影越是覺得那賭坊里定然蹊蹺......
想自己公儀世家的家主,柳藍的戰王,竟然......
公儀無影一面嘆氣,一面想。
辰哥你此刻倒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
公儀無影從未對某人的邪魅如此恨的咬牙過,如果......自己的記憶是不是還有沒有恢復的地方?否則她和他之間......為什么在神志恢復的一剎那,看到的一幕慘不忍睹?
因巫晉月身受內傷,而內傷的原因又讓她難以釋懷,公儀無影實在不好意思讓他來見,而又因天兒隨時可能啟程前往寧谷,相聚的日子聚一日少一日,辰哥像狗皮膏藥似的亦步亦趨,她實在弄不到機會單獨去搞清楚心中的疑惑。
說來慚愧,她公儀無影枉稱所向披靡,卻唯獨對當年涉及到風寧的行將踏錯難以釋懷。
當年鎮守墨州天啟陣,可墨州天啟陣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那場戰禍的陰影籠罩公儀無影多年,便是天下之人對她再是稱贊,內疚自責也讓她總有種底氣不足的感覺。
那個轟動了天宸的柳藍奇將風寧,在柳藍卻幾乎是了無痕跡的存在。想上官玉辰派人在柳藍查了多年都查不到風寧這個名字的半點相關,甚至連從小隨侍公儀無影身邊的凌月都不清楚風寧從何而來,可見一斑。
久而久之,公儀無影對風寧在天宸發生的事情都莫名抵觸,是身邊的男人讓她滿血恢復了所有底氣,可就在賭坊.....誰愧對了那份感情?
公儀無影實在受不了這種英雄氣短的感覺,于是當得知云蕭夫婦即將啟程回天宸時,她立刻吩咐:“安排一場活動,為天宸太子夫婦踐行。”
冷夜“是”了一聲,“不知王爺要安排一場怎樣的活動?”
公儀無影道:“自得要云蕭太子盡興......能親自下場的。”
冷夜臉色一整,“是。”
公儀無影補充道:“是本王親自下場的。”
冷夜:“......”還以為是讓云蕭太子親自下場。
冷夜還未回答,卻見宸王走近過來,面無表情地道:“想野味了就直說。”
宸王的樣子懶散至極,瞳色暗淡,卻又一身白衣勝雪,抱著世女小殿下。
冷夜對宸王的提示充分理解,“野味”?還要親自下場的?這是要冬獵?
“屬下這就去準備。”
冷夜行禮,轉身欲退,卻聽公儀無影又道:“別的本王忽略不計,但是來自天宸的客人,必須一個都不能少地參與。”
上官玉辰瞪著她,無言以對。
冷夜:“是。”
上官玉辰像回過神來,板著臉道:“抓住重點,天宸的客人一個都不能少。別說身體小恙,就算缺胳膊斷腿的也要拽出來,你家王爺怕有急用。”
冷夜神色凝固:“......”這是要讓天宸的太子盡興而歸?這場冬獵......怕要小心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