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住一晚上,人生不枉此一回了。”
岳文也曾住過不少酒店,可是這么舒適這么愜意的還是第一遭,關鍵是身邊除了至親就是好友。
孫健一親自作陪,孫家嫂子親自接待,當岳文、陶沙、阮成鋼、蔣曉云和兩位嫂子走進這座古堡酒店,所有的員工分列兩行,象士兵一樣等待他們的檢閱。
“我們是兄弟,這在里,常年有四個包房是空著的,”孫健一笑道,“那是我們兄弟的家。”
阮成鋼叼著煙斗,“大氣。”他一豎大拇指。
“錢再多,也買不來友情,”孫家嫂子笑道,“你們兄弟盡管過來,吃住不要在意。”
“不用通名,不用報姓,你們進來刷臉就可以,在這里,你們就是主人。”孫健一笑道,“弟妹還有多少日子進產房?”
“下個月六號的預產期。”蔣曉云仍然話不多。
“這不是跟啤酒節重疊嗎?”陶沙道,“到時你忙你的,你幾位嫂子在,沒問題。”
幾位嫂子已經開始吁寒問暖,孫健一把幾人拉進一處臺球室。
幾人操桿抹象皮,這種美式的斯諾克岳文有點不習慣。
“這么好的地方,又讓賊惦記上了?”他不會打,索性按中國的規矩來。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阮成鋼附和道,“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他還想強取豪奪?”
“他來過三次了,我就一句話,不賣。”孫健一道,“他能奈我何?”
“為什么不賣?”岳文笑道,把一個黑八打得提溜亂轉,轉過幾圈之后直接進洞。
“這個酒店,是我給你嫂子的禮物,這里的風景,這里的施工,是我半輩子的心血。”孫健一深情道,“再多的錢,也是花不完的,這里不是錢,是意義,是象征。上次我去找他,他還威脅我!”
“威脅你?”岳文眉毛一挑。
“人家不是與霍達走得近嗎?”孫健一道,“他以為他是誰,小丑!”
“跳梁小丑。”
“孫哥,我可以跟你借一樣東西嗎?”岳文豎著桿子,吡牙笑道。
“我們兄弟,不要談借,除了你嫂子不能借,你看中什么就借什么。”
“我就借這個酒店一用如何。”
“酒店?”孫健一眉頭皺在一塊,“怎么個借法?”
“怎么借,怎么還,還的時候再附加你至少幾十萬的利息。”岳文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