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兩個億?”蔣曉云快要生產了,這些日子,除了實在推不開的接待任務,岳文一律閉門謝客,在家專心陪侍。
他的手藝很好,菜做得也象模象樣,蔣曉云整個孕期都在吐,可是最后岳文的菜竟能吃得下,你說神奇不神奇。
岳文就這樣系著圍裙,看著蔣曉云香甜地把飯菜送進口里。
看得丈母娘都眼圈都紅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誰說是女人的專利?找了這樣一個女婿,她是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看著女婿到陽臺上接起手機,她笑著對女兒豎豎大拇指,蔣曉云驕傲道,“我的眼光,那還用說!”
“我的眼光那還用說!”
夫妻二人心有靈犀,陽臺上的岳文笑道,“我早看到這一步了,可是,我就想把這幾個億放在你那里賺個利息,可是,哥哥你愣是賺了兩個億。”
古堡酒店是孫健一建給夫人的,借可以,但是賣絕對不行。
沒想到,古堡酒店回來了,王玉印白送了兩個億。
“這錢是我們兄弟的,”孫健一笑道,“我也不能獨吞。”
“這不行,犯錯誤,”岳文笑了,“如果你實在要給呢,我建議啊……”
“你說。”孫健一豪氣道。
“我建議設立一個基金,”岳文笑道,“現在因病返貧,車禍返貧的例子太多了,扶貧救助,功在老哥,利在社會,你覺著如何?”
“好!”孫健一痛快道,“這兩個億是從王玉印那里賺來的,我再添一把柴,加一個億,就叫……落雁山基金會吧,我們兄弟共同努力!”
“有錢人,有錢人啊,”岳文收起了手機,心情是快樂的,“老大,在哪里,還能在哪里,在家陪老婆,”電話是陶沙打來的,晚上這個時候,可能寫完了訴狀,想換一下腦子輕松一下,“告訴你個大消息,也是個好消息……”
“曉云生了?”電話那邊的陶沙興奮起來,“在哪個醫院,不行,我馬上下樓,我得趕到成鋼前面,我是孩子的第一干爸!”
第一干爸,還第一夫人呢?
“老大,別激動,沒生,不過,跟生了也差不多。”
“什么差不多,到底生了沒有?”陶沙那邊稀里嘩啦,顯然在收拾東西。
“剛才我有了一個孩子了,剛剛生下來。”岳文來到客廳,擠眉弄眼地朝蔣曉云笑道。
一個孩子?蔣曉云臉色一沉,蔣曉云母親也是一愣。
“我與孫哥的孩子。”岳文輕松地坐下來。
蔣曉云臉上立馬放松了,丈母娘卻小聲問蔣曉云,“孫哥,不是個男人吧,兩個大男人,怎么會有孩子?”
“我們倆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就叫落雁山基金會,”岳文笑道,“此生,這是我另一個孩子,城市的邊遠地方,有時就在我們眼皮底下,還有人在貧困線上掙扎,”他動了感情,以前跟著廖湘汀時不知道,可是后來當了交通局長,走街串村,他才知道,農村有許多這樣的家庭,城市里也有許多這樣的家庭。
扶貧!從我開始。
“嚇了我一跳,”電話那邊的陶沙笑了,“你們兩個大男人也不怕嚇著曉云,這樣吧,我多了沒有,投五百萬!”
陶沙能拿出錢來,他并不意外。
岳文長吁一口氣,朋友以義氣相交,孫健一、陶沙與阮成鋼本身都愿意看金庸的小說,也常自比小說中人物。
岳文是令狐沖,阮成鋼是胡一刀,陶沙是喬峰,那更是視金錢為糞土,豪氣干云的人物,而孫健一則自比為苗人鳳,言少語稀,可是心里義字為先,季布一諾,千金之重。
現實中,就有這樣的人物,也就有這樣的感情!
“老大,喝酒去,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