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們一退,我們就很難在凝聚現在這個陣仗。”
“現在,我們大陣已成,只要憑借大陣的力量,那老匹夫不見得能奈何我們。”
“反而言之,如果我們現在放棄抵抗,無異于放下了戰刀,任人宰割,以血神殿殿主那殘忍的手段,到時候,我們今日在場的諸位,又幾個人能跑得掉?”
“想必,關于殿主那骯臟的傳聞,大家都已經聽說了吧。”
“現在,這是多么好的一個借口,讓他可以名正言順對我么出手,如果說他會放過我們,你們會相信么?”
“我們今天為什么會到這里,一是因為我們的子嗣被困在血神塔,現在我十分懷疑,這就是一場預謀,是那血神殿的預謀,只怕,血神塔已成為另外一個血池,那個邪惡的殿主,要我東州年輕一輩的才俊,成為他邪功的養分。”
“放肆……。”這是伯副殿主怒喝一聲。
伯副殿主抬起手,其右手食指的指尖浮現一點血光。
指尖輕輕朝著兀懷玉的方向一點,一道極細極細的光線驟然射向了兀懷玉。
光線所過之處,虛空都浮現了微微的扭曲。
幾乎瞬間,那一道攻擊便臨近了兀懷玉。
然此時,一道盾牌擋在了兀懷玉的身前。
盾牌呈金色,其上流轉著金色的光芒。
砰!
一聲巨響,血線擊中了金色的盾牌。
盾牌上的金光猛烈一顫,最后入水泡一般破開。
血線擊穿了大盾,不過同時,兀懷玉也急忙閃開,持著大盾的人影,也微微側身,血線,擦著兩人的身體射在了地面上。
哧!
一聲輕響。
那血線擊中了地面,在地面留下一個筷子粗細的洞孔。
隨后,便見這個孔洞快速擴大。
轉眼,一尺粗細,一丈方圓。
眾人紛紛推開,那小小的孔洞,最后直化作了十丈方圓的巨大深坑。
深坑里面血氣滔滔,猶若火焰一般跳躍著,里面的巖石被血氣侵蝕,都化作了一汪血水。
看到了這一幕,在場眾人的臉色都是劇變。
這就是金丹大修的實力么?
他們的攻擊沒有多么華麗,多么氣勢恢宏。
但是其內所蘊含的能量,確實無比的恐怖。
方才,那只是發絲粗細的血線,竟然造成如此恐怖的攻擊。
這種凝聚能量于一點的至強攻擊,方顯大修手段啊。
“不錯,竟然能避開本殿一擊,你叫什么名字?”伯副殿主的緩緩開口。
鐵木合扔掉了金色的盾牌,他心中一陣驚恐。
方才,如果不是他躲得快,只怕就被那血線擊中了。
不能想象,只要被那血線擊中,哪怕只是擦破一點皮,只怕都會被其內蘊含的滔天血氣侵腐蝕得尸骨無存。
血神殿的副殿主,金丹大修的實力,果真是恐怖啊。
“小子,鐵木合。”鐵木合緩緩開口道。
“原來是鐵家的小子,鐵木黎是你哥吧,看來,今天這件事,確實是你鐵家所為了。”伯副殿主的臉色陡然沉了下來。
“傻子,你干什么。”一旁的烏拉也是嚇了一大跳,拽住鐵木合道:“你幫她擋什么,不要命了?”烏拉怒道。
“烏拉,我不能看著兀懷玉死在我的眼前。”鐵木合道。
“你,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烏拉怒道。
“烏拉,你說什么呢?我救兀懷玉,只是因為鐵家需要兀家,你別胡思亂想。”鐵木合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