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引起了田姿姿的好奇,“君墨爵,你小時候是什么樣子噠?你的爸爸媽媽呢?你有兄弟姐妹嗎?”
“為什么突然問這些?”
“嗯……好奇啊,難道不可以問嗎?”聞聲,君墨爵眸光沉了沉,將她攬進懷里,聲音輕柔:“可以問。我是獨生子,跟你一樣,爸爸媽媽很早就不在了。小時候帶我最多的是家里的總管,現在他年紀大了
,待在家鄉養老。”
田姿姿被他按在懷里,看不倒他臉上的表情,可她卻能明顯的感覺到來自他身上的憂傷。
“君墨爵,”田姿姿聲音悶悶的,“沒關系,以后我會在你身邊的。”
此話一出,她就趕緊到擁著自己的雙臂又緊了幾分。
“小東西,說話要算話的。”他低沉的嗓音里帶著喜悅,卻也保含著擔憂。
“在我身邊可能會很危險,我會保護你,但是你也要學會保護自己。仁慈也許會讓你一時間心里過意得去,但是你要記住,有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酷。”
田姿姿聽著他話里的意思,更加覺得他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商人。
掙脫他的懷抱,田姿姿跪在沙發上與他平視,“君墨爵,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嗎?”
她的疑問人君墨爵欲言又止,薄唇幾經頜動,最后還是沒有說。
田姿姿了解他眸中的意思,抿了抿唇,又重新坐回去,“你要覺得不方便就不說吧。”
她善解人意的模樣讓君墨爵再次將她抱進了懷里,不斷親吻著她的發間。
“放心,終有一天,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感受到他悸動和歉意,田姿姿第一次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也就是這樣,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君墨爵露出出久違的滿足笑容。
很快,辛巴就吃完了盤子里的肉,舔完爪子,它并沒有回籠子里,而是好奇的看向了沙發上相擁的男女。
漸漸的,它的膽子大了起來,在客廳里溜達了幾圈,最后小心翼翼的走到君墨爵的腳邊趴了下來。
看它過來,田姿姿還是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它,可剛伸過去,它就像發出“嗚嗚”的警告的聲。
相反的當君墨爵去抓它的后頸皮時,它卻乖的不得了。
“君墨爵,這貓是你從哪買的啊?總覺得它好兇。”
買?
君墨爵現在可不能告訴她,這是他親自從死去老白獅的窩里抱回來的。
因為環境和偷獵的因素,白獅已接近滅絕。
而這小白獅的媽媽就是因為捕食遭遇獵人的陷阱而死,好在他找到了它的窩,把它抱了回來。
“以后不要叫它貓。”
“為什么?它本來就是貓啊!”
人家只是貓科的,君墨爵差點又要無奈的扶額,“因為它已經有名字了。”
“哦,也對,不過辛巴看著月份好像不大,體型倒挺大的。”
田姿姿自顧自的說著,又試探的摸了摸辛巴,這一次它到沒有不高興。
如此,田姿姿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直接將它抱在懷里順起了毛。
“君墨爵,我們把它也帶去鳳雅小筑好不好?”君墨爵一聽,想也不想就回絕,“不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