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要沒什么事就再去休息一會兒唄,我準備出攤去了。”江小小看著鐘桐那笑得一臉傻氣的樣子嘴角抽抽忍不住打斷了她,這人明顯就在想些什么不正經的事兒,江小小就怕再多站一會兒又被推到門上去了!
利落的把包好的餃子和包子都搬到樓下餐車去加熱,前一天晚上泡好的豆子也都如數裝上餐車,最后是用僅剩的一小包面粉調了攤煎餅的面糊,把一堆東西弄好之后江小小推著車開始出攤了。
“咳咳…好,你忙吧。”鐘桐伸手抹了把臉,有些局促的回了自己房間,心道完了完了,她怎么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樣一個人,怎么能把白日夢做得那么順其自然!
翻了個白眼,江小小覺得鐘桐越來越有些神經質了,她都在考慮要不要咨詢一下張阿婆這附近哪有可以驅邪的地方,到時候可以騙鐘桐過去讓她去去身上的邪氣,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咳…”鐘桐聞言用手撐在門上,發現確實有了松動,她干咳一聲看了眼天花板,順勢往后退了一步,笑著問道:“你今天除了出攤有沒有別的安排?”失策了,她剛剛應該把人按在墻上的,看來要找個時間把這里的門都換掉!
“今天要出去采購食材,東西都用得差不多了,怎么了?”江小小的背離開了門整個身子瞬間放松下來,她剛剛真的有一秒幻想出自己倒在玻璃渣上的場面,嘶…想想都疼~
“小小?”白衣女子忍著痛試探性地叫了一句,結果那人還真就抬起了頭!
“真的是你啊小小,你怎么跑這兒來了還…嘶…”一激動又扯到疼痛的神經,白衣女子皺了皺眉深吸一口氣。
受害者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江小小有些詫異地抬起頭,滿臉淚水的她就那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人,咦?好像不認識呀…
“你不記得我了,當年我們倆在餐飲培訓機構里還是同一個班,你攤餅老是拿第一,我第二!”白衣女子忍著疼痛幫江小小回憶。
被稱作劉秘書的女人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自家老板這明顯是傷著骨頭了,這個時間不抓緊去醫院治療反而在這里敘舊寒暄,要是出點什么事她可擔待不起,想到這她瞪了一眼江小小,做事冒冒失失的,要是在自己手下早就被自己開除了!
江小小不理會瞪著自己的女人,她仔細端詳著白衣女子,突然眼睛一亮大叫出聲:“任月!”
這也不能怪江小小沒有認出來,她在餐飲培訓機構的時候一心就想要多學點技術,畢竟是花了錢來學習的,她一門心思都在食材上所以對周圍的同學并沒有太多的關注,而她之所以會想起任月這個人來其實是因為之前上課的時候由于自己的失誤把人家的手給劃了,為了補償她就在期末考的時候偷偷把自己的作品給了她。
不過在江小小的認知里能去那種餐飲機構參加培訓的大部分都是家庭條件一般的人,剛剛聽那黑衣女子叫任月“任總”,難不成是她這幾年一路打拼當了老板了?
想到這江小小心里就有點不舒服了,怎么自己就沒這個頭腦呢,人家奮斗幾年都當老板了,自己還是在推個餐車到處跑…
任月笑著點點頭,心道你終于認出我了,一別幾年沒想到再次見面是這種場景,任月心里有些好笑,好像她每次遇上江小小都要受點傷。
即使身體疼痛也阻止不了任月的喜悅,從那個機構出來后她就沒見過江小小了,當年她還找了挺久都沒找到,沒想到這人居然來b市了!既然碰上了,這一次就不會那么輕易放你走了!
“任總,我們還是先去醫院吧,您這手…”再不去醫院怕是要廢了,劉秘書長嘆一口氣,自己這屁股還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