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你準備什么時候動身?”
“我先去買點香標紙錢,爭取午飯前回來。”
王海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將車鑰匙交給他后,便大步離開了。
眾人離開后,他也沒有閑著,以最快的速度將鍋碗洗涮掉,而后就朝著香燭紙火店行去。
一切就緒后,他便開著車直奔青鹿村而去。
青鹿村距離海州市差不多三十公里,打個來回也就一個多小時。
半個小時后,他便回到青鹿村。
說實話,雖然他是青鹿村的人,但是,那也僅是停留在戶口本上。
盡管他爺爺周軍栓是青鹿村的人,但是,周軍栓退伍后,就定居在海州市,所以,他對青鹿村并不是多么熟悉。
直到周軍栓病逝后,他回村的次數這才多了起來。
青鹿村共有六百多人,放到農村也算是一個大村子,村內有兩大姓,分別是王姓與周姓。
周軍栓的房子位于青鹿村的最東邊,這里只有三戶人家。
望著蕭條的庭院,吳成也是嘆息一聲,然后就拿出鐵锨開始收拾院內的雜草。
忙碌了四十多分鐘,庭院內的雜草也是消失不見。
這時,他才深刻的體會到修煉者的好處,換做以往,收拾完庭院后,不說累的跟死狗一樣,卻也差不到哪里去。
現在竟然沒有絲毫累的感覺,當真是不可思議。
稍作休整后,他就提著香燭紙錢朝著狼頭山而去,因為他爺爺周軍栓就埋葬在那里。
狼頭山,橫亙百十里,與其說是山,還不如說成一片連綿起伏的石嶺,狼頭山與周圍的地勢相比,最為凸顯,于是就被人稱之為狼頭山。
狼頭山地勢有些復雜,山腳下是成片的密林,半山腰有一片平整的開闊地,這里就是周軍栓這一脈墓地。
望著那此起彼伏的墳堆,吳成的神色間也是流露出幾分傷感之色。
他本是一孤兒,因為被周軍栓領養后,這才讓他感受到幾分親情,可惜,命運捉弄人,還未等他好好盡孝,周軍栓便被病魔奪去了生命。
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才是世間最讓人遺憾的事。
沉默半響,他才來到周軍栓的墳前,輕輕跪下,然后就拿出香燭紙錢燃燒起來。
“爺爺,就在一個多月前,我都以為要去陪你了,誰知就在我絕望之際竟然有了天大的際遇,您絕對想不到,我竟然是人祖倉頡的后人,非但如此,還覺醒了人祖血脈,并且成了一個修煉者……”
吳成跪在墳前,不斷自言自語著,好似要將心中的壓抑全部釋放出來。
轉瞬,半個小時過去了,所有的香燭紙錢盡皆焚燒一空。
將紙灰掩埋完畢后,他便開始清理墳堆周圍的雜草。
剛清理到一半的時候,他便聽到村里傳來一陣警報聲,遂將目光轉向村里面。
“這是怎么回事?”
當他看到四輛警車出現在村里后,心中也是一驚:“難道村里出了什么大事?”
念及這里,他也是加快了清理速度,短短兩分鐘時間,墳堆周圍的雜草便被他清理干凈。
弄完這一切后,他便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村里面趕去。
青鹿村只不過是一個農村,居然驚動了四輛警車,可見發生的事情非同凡響。
十多分鐘后,他便回返到村內。
稍作打探,這才知曉事情的原委。
昨天,海州市公安局破獲了一場盜墓大案,現場擊殺一人,逮捕三人,還有兩人逃脫在外。
誰也沒有想到這兩名盜墓賊竟然逃離了海州市,非但如此,還出現在青鹿村。
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兩人逃亡之際,還綁架了一名小女孩,路過村里時,被村民當成是人販子攔了下來,然后就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