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墻壁上有一個拳印,周圍布滿了一道道微小的縫隙,那是他在擁有力量后,一時激動留下的痕跡。
故地重游,心情卻是有些復雜。
八歲以后,他就一直生活在這里,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離開這里。
“走吧。”
離開老街區后,兩人并沒有立即趕往孤兒院,而是來到天藍公園。
他們兩個打小就在這個公園玩大,對于公園的布局無比熟悉。
漫步在熟悉的公園,兩人的心情也是松緩下來。
“當年就在這里,你被雷震子揍得鼻青臉腫,如果不是我幫忙,說不定你心里就有陰影了。”
望著悠悠晃動的秋千,燕子得意的看著他。
十幾年過去了,當年的秋千還沒有變,只是原本翠綠色的刷漆變的有些斑駁,經常被人觸摸的地方卻是泛著一絲光澤。
“心留陰影,那是不可能的。
猶記那時候打架不記仇,隔天又玩到一起了,為了爭奪這些玩的東西,小的時候還真的沒少與人干架。
一晃眼,這么多年過去了。
雷霆的娃都快打醬油了。
去年年初的時候,我去了趟雷霆家,他媳婦懷孕了,是個男孩。按照雷霆的話,兒子的名字他早已定下了,大名叫雷震,小名叫雷震子。
對于孤兒院當年不給他登記雷震子這個名字,他一直耿耿于懷,現在卻是得償所愿,把自家兒子坑進去了。”
吳成說到這里,臉上也是露出幾分笑意。
“自從雷震子結婚后,我們幾個聚的時間就少了。
如果不是海子跟我是鄰居,說不定情況跟雷震子一個樣。
大疤子在長安定居了,每年七月十九都會回來一趟。
現在就剩下我跟鍋蓋頭以及沙和尚還單著,鍋蓋頭的理發店半死不活,讓他換個地,他也不聽,沙和尚跟著工地四處晃悠。年齡越來越大,聚集的時間卻越來越短,有時候想想真有些迷茫。”
“鍋蓋頭沒救了,我辭職后,路過他的理發鋪,他還是那么頹廢。”
燕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種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他們幾個都說我用情專一,就認準你了,可是,鍋蓋頭不也一樣,只是他所托非人啊……”
吳成搖了搖頭道:“不說他們的事情了……”
兩人就慢悠悠的轉著,不斷回憶著這片土地上留下的諸多樂趣。
他們曾在這片土地上哭過,笑過,鬧過,吵過,打過。
一時之間,滿滿地回憶也是盡涌心頭,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
不知不覺間,他們兩人居然將天藍公園逛了個遍。
隨后,兩人就去超市購買了一大堆東西,吃的喝的用的應有盡有。
付過款后,他便讓超市的人幫忙送去孤兒院。
…………
哎,水平有限,沒有寫出那種懷緬回憶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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