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奇將手中的撲克往前一灑,空氣當中全是“嗖嗖”的聲音,幾個男人紛紛慘叫倒地,還有不少的撲克直接插入了墻壁上,那幾個女人由于嚇得蹲在了地上,反而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劉瀟瀟看到吳奇露了這一手,不禁很是激動地喊道:“哇,好酷!”
宋鼎銘身上也中了幾張撲克牌,疼得他跟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吳奇看著宋鼎銘,語氣冰冷地道:“你想干掉我們,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他的話音一落,便朝著宋鼎銘走了過去,劉瀟瀟聽到他的話嚇了一跳,連忙一把將他拽住,驚恐地道:“吳奇,你要干嘛啊?難道你想殺了他嗎?他可是南區宋家的人……要是殺了他會很麻煩的!”
“麻煩?我從來不害怕麻煩,想干掉我的人我一定讓他比我先去閻王那里報到!”
吳奇甩開了劉瀟瀟的手,直接一把將宋鼎銘拽了起來,然后推倒在地上。
宋鼎銘嚇得渾身發抖,他在宋家非常得寵,宋家的大宋集團也早早地定了他作為繼承人,所以他難免也有些驕縱。
錦城四少全都一個德性,橫行霸道慣了,從來沒有遇到過挫折,所以根本不懂得收斂。他們覺得錦城就是他們的天下,根本沒有必要收斂。
宋鼎銘此時覺得今天黃歷上一定寫著不宜出門,怎么就遇到一個這么變態的家伙。
他的耳朵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打中了,直接削了下來,現在他的手里還握著那個耳朵,身上那些撲克牌竟然直接插進了肉里,疼得他滿頭大汗,這簡直跟電影里面的情節一樣,他從來沒有想過現實當中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別殺我……別殺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我只不過搶了一個包間而已,還給你們就是了,不至于要殺我吧?”
宋鼎銘顫抖著道。
吳奇聞言不禁冷哼了一聲,在宋鼎銘的身上踹了一腳,道:“你是不是老年癡呆啊?剛才是你想干掉我們,你都因為這個事情想殺我了,我為什么不至于殺你?”
“我……我那是有眼不識泰山……對……對不起……我不自量力,你就饒我一回行不行?你們現在一點兒事都沒有,我手下這幫飯桶也沒有那個本事殺你啊……我保證今天的事情絕不會再追究!”
宋鼎銘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他對吳奇的話是深信不疑的,因為吳奇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他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對方絕對不是在嚇唬他。
他心里也覺得自己挺丟臉的,被一個小孩嚇成這副模樣,但是為了保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劉瀟瀟看到以往猖狂無比的宋鼎銘居然慫成這樣,臉上不禁浮現出鄙夷的神色,心中覺得十分解氣。
吳奇的臉色在昏暗的燈光下很難看得清楚,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有些狂躁的音樂還在響著,吳奇的一只腳跟著節奏踩著地板。
“你說得也對,我沒有必要殺你,但是你給我聽好了!我今天饒過你,你要是想報復就盡管沖著我來,要是敢動瀟瀟一根汗毛,我滅了你宋家!”
吳奇非常霸氣地說完,然后俯下身,將宋鼎銘的手掰開,拿到了那一塊被割下來的耳朵,血糊糊的,看起來挺嚇人的。
宋鼎銘不由地抬起頭來,很是惱怒地道:“你要干什么?你……你別給我扔了,我還要去醫院接起來……”
“放心,不會給你扔了的。你去醫院接還要留疤,不美觀,我給你接上,保管完好如初!”
吳奇將那個血糊糊的耳朵朝著宋鼎銘臉頰旁那個斷開的地方拼接了上去,然后兩根手指捏住那個口子,調動真氣進行治療,等他的手指從上往下移動到那個傷口最下面的時候,那細細的傷口竟然消失不見了,整個耳朵又仿佛長在了上面一樣。
吳奇在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手,然后對劉瀟瀟道:“咱們走!”
說完他便拉著劉瀟瀟的手揚長而去。
劉瀟瀟無比崇拜地看著吳奇,指了指前面一個包間,道:“就是那個,三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