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么現在我們應該怎么做呢?倪少杰被抓起來了,我想殺他就困難了!”
吳奇皺著眉頭道。
“小奇哥,你非要親手殺死他嗎?其實你不用動手他也是個死,以他做的那些事情,沒有了后臺,肯定是判死刑,沒跑的!”
宋鼎銘插嘴道。
吳奇咬牙切齒地道:“我必須要親手殺死他,這樣才算給我父母報仇了!必須!”
錦城四少聞言頓時都很是為難地皺起了眉頭,他們四個人聯盟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對付倪少杰,然后吞并創盟集團,各自獲得利益,不再被倪少杰欺壓,現在這些目的都達到了,所以他們都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他們覺得自己也沒有義務幫吳奇再做其他的事情了,那些事情與他們無關。
劉成榮也很是為難地想了想,然后對吳奇道:“這個只怕是很難了,倪少杰現在應該屬于重大案件的嫌疑人,肯定是被特殊看管的,在庭審之前是絕對不允許出意外的。吳奇,其實只要倪少杰受到了懲罰,你便能告慰你的父母了!”
吳奇聞言搖了搖頭,非常固執地道:“不行,那樣太便宜那個混蛋了,他可是害死了我的父母啊,而且差點連我也害死了!”
這時陸尚東開口道:“小奇哥,不如這樣,當年倪少杰不是下毒害你父母嗎?你也可以下毒啊!在倪少杰的食物里下毒,把他毒死不就完了,這樣用不著去冒險啊!”
吳奇聞言眼前一亮,可是蔡桓宇馬上便反駁道:“下毒?看守那么嚴,怎么下毒?而且食物都是內部供應的,怎么下到他的食物里面,還要保證他能吃到?很可能一下子毒死一大片啊!”
付夢此時已經回到了錦城,她知道幾個分局聯合采取了行動,將準備逃走的倪少杰給抓捕歸案了,而朱長興在她手底下的人保護之下依然安然無恙,作為一個重要的證人,他的作用是十分明顯的。
朱長興的父母雙亡,也沒有結婚,什么牽掛都沒有,只有自己一條命,所以他根本不怕倪少杰任何的威脅,只要不威脅他的性命他就一定會指證倪少杰的。
付夢在審訊室當中見到了倪少杰,這兩人也算是老相識了,在京城的時候就認識,只不過沒有深入地打過交道。
倪少杰的雙手被銬在背后,眼神依然是非常地冷傲,他望著付夢,滿臉不屑的表情,道:“小夢,我能有今天你也出了不少的力吧?”
付夢坐在他的對面,表情非常地平靜,情緒也沒有任何的波動,然后輕聲地道:“倪少杰,事到如今你還覺得你有今日都是別人害你嗎?你想想你自己的所作所為,哪一條不夠讓你把牢底坐穿?”
倪少杰冷笑了一聲,道:“我有什么錯,我做的事情都是合理的,換做任何一個人,有我這樣的身份都會這樣做!你要是個男人,仗著你家里的權勢,你也會跟我一樣。”
“我不會,我跟你不一樣,我的心里有正義感,有自己的行為準則,我不會肆意妄為,不會仗勢欺人。”
付夢非常堅決地道。
“是嗎?很多人都是這樣說的,但實際做的又是另外一套,那些官員很多都是這樣的。錦城四少你知道吧?有點錢,一個個也照樣囂張跋扈,干過的壞事不少,為什么你們不抓他們?這個世界都是這樣的,如果不是因為吳奇那個混蛋在京城攪和,我就算再殺兩個人也一樣會沒事,對嗎?”
倪少杰很是懊惱地道,他心里對吳奇簡直痛恨到了極點,自己當初遇到吳奇的時候要是早點知道他的身份,那就直接除掉,哪里還會有今日這種遭遇?
他害死了吳奇的父母,現在吳奇也要以牙還牙,他的父親倒臺了,他也活不成了,他的母親是個非常癡情的人,一旦父親死了,他母親勢必會追隨而去,絕對不會獨活,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這樣一來他一家三口全都要死,而吳奇只不過死了父母而已,他覺得太不公平了。
付夢聽到他的話,不由地很是氣憤,這個家伙簡直是不知悔改,還在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