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疼……”
簡沫小聲的說,聲音軟糯,配上簡沫的相貌,讓人不忍心傷害她。
安宴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著簡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乖……,不疼”
安宴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簡沫。隨之拿起針頭插了進去。
“你……”
簡沫忍不住想罵人!
這次又如上次的劇痛一般,但痛的程度又大了一倍。不一會兒簡沫便痛的直接暈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簡沫才睜開眼睛。
“唉……”
簡沫坐在床上忍不住嘆了口氣。
簡沫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她臉上的肉如肉眼見般正在減去,怕是還過不久就瘦成了皮包骨吧。可簡沫并不知道,她其實算是實驗最好的人,一般進去后出來的人,要么是身體不再完整,要么是已經丟掉了大半條命。
可任務還是要完成,簡沫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雖然很痛,但其實兩次實驗簡沫都是忍了過去的。
與此同時,簡沫房間內的攝像頭對準了她,鏡頭的另一方正是安宴。
安宴坐在椅子上看著簡沫,抬手摸了摸屏幕上的簡沫。他也很奇怪,自從第一次給簡沫實驗,他看到簡沫的第一眼并不想去傷害她,所以他用了最不常用的藥劑。第二次他下得有點兒重,簡沫直接給暈了過去,當時安宴在一旁看著暈過去的簡沫,內心止不住的發慌,拉著筆的手指也在不斷地抖動。
這個人為什么給他的影響這么大?安宴盯著屏幕中發呆的簡沫。可安宴知道,他并不反感這種感覺。
她是他的。
這一句話一直在安宴的腦中響起。
三天后,簡沫又被帶入了實驗房。
安宴站在一旁調著藥劑。簡沫躺在手術臺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安博士……我手疼。”
簡沫沖安宴叫了一聲。
果然!安宴在聽到的那一瞬間停止了一刻。
這一發現讓簡沫感到欣喜不已,她就說她會帶給他影響吧。
可安宴并沒有其他動作,還在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博士,我手疼……”
“很疼很疼……”
“等下實驗我不動的……”
“給我解開一下下好嗎?”
簡沫不住的叫疼,臉上的表情委屈不已。
“你會逃走的。”
安宴走過來,眼神冰冷的看著簡沫。
走到他實驗室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人是不想從這里逃走的。這個人也想從他身邊逃走嗎?
安宴一想到簡沫要離開,心情就感到十分的暴躁,渾身的氣勢瘆人。
簡沫縮了縮脖子,她又惹到他了嗎?
安宴一直沒有說話,走到一處藥柜前拿出藥劑,打到針管里插入了簡沫的手臂。
簡沫閉上了眼睛,以為又是使她劇痛的藥物。
可過了許久,簡沫也沒感覺到疼痛的到來,簡沫睜開眼睛不解的看著安宴,可隨之而來困意卻越來越大。
簡沫感到十分頭暈,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在簡沫暈過去的那一刻,她看見了安宴正對著她笑,眼睛里的占有欲可怕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