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祥祺行禮轉身,眼神閃過不快,孫家從白楮銘還是王爺時就輔佐在他身邊,先皇去世,他把白楮銘推上了皇位,不僅沒有加官封爵,還幾番受到他的欺侮,這不得不讓孫祥祺有了想法,如果皇位是他孫家掌控,哪里會受這等委屈。
想到自家孫兒,孫祥祺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們孫家這些年三房都無子可出,今年二房好不容易才誕下一個男嬰,算命先生說了,這孩子降生于祥瑞,金光普照,乃是王命,這是天意決定他們孫家肯定不凡。
夜幕降臨,白楮銘準時出場,眾人舉杯相慶。
酒端上來,簡沫杯中盛的是專為婦人所釀造的米酒,清甜可口。
簡沫看著不錯本想試試,白昀塵悄悄拉住她,簡沫瞬間明白肯定有什么,便讓酒杯停在了桌上。
白洛安在一旁看著簡沫并未飲酒,腦中閃過失望。
這一邊白楮銘想到孫祥祺的話在暗中看著白昀塵,看著他與往日一樣的模樣,眼神暗沉,如果孫祥祺沒錯,那這些年豈不是白昀塵都在騙他,看來,不管是不是真的,他是留不得他了。
宴會散場,白洛安感覺自己有一絲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好便沒有多在意。
白洛安坐上馬車,頓時感覺頭昏至極,他沒發現,馬車并沒有向出宮的方向離開,而是去了另一個方向。
“你笑了什么?”
簡沫鋪好被子看著白昀塵。
“以后就知道了”
白昀塵熄了燈躺了下去,伸手抱緊簡沫。
簡沫一看就覺得沒什么好事,同時她沒什么心思想什么,因為白昀塵的手正不斷在她身上游走。
“啊——”
一聲尖叫響徹皇宮,聲源處是皇貴妃所住的寢殿瑤華宮。
宮人們聽到聲音立即趕來,推開門一看全都傻了。
床上,皇貴妃正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對面同樣是驚慌失措的白洛安,有宮人見事態嚴重立馬返身去回報。
“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太子為何在這里?”
此時皇貴妃跪在地上哭訴,配上那驚艷的相貌,直叫人覺得好不憐惜。可白楮銘卻沒有任何好心情看這些,臉色發沉,自己的兒子和后妃搞在一塊了,這簡直是可笑。
“拉下去,就說皇貴妃是抱病了。”
白楮銘不看皇貴妃一眼,沒有殺她全然是她的娘家不好應付。
人拉走,白洛安走了進來。
“父皇,兒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白洛安急切的解釋。
“還太子!被人算計也不知道!”
白楮銘看得透,一看就知道白洛安被人給算計了。
白洛安沉默,想不出來誰有這個膽子和能力。
“下去吧,消息朕封住了,好好給我盯住白昀塵那邊。”
白楮銘對白洛安說,他的皇子不多,能指望的也只有他了。
“父皇難道要……”
白洛安一臉驚喜。
“去吧。”
白楮銘只說了一句,但這夠了。
白洛安走出去,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齊安王妃,這一次,他絕對要把他弄到手。
可還沒有等白洛安行動,夜里皇貴妃就趁人不注意上吊自殺了,接著到處流傳著白洛安晚上去皇貴妃住處施暴,皇貴妃不堪屈辱自殺,且一發不可收拾。
事態發展甚至遠超白楮銘的想象,皇貴妃娘家聯合百官向他討要一個說話,一時間,整個朝堂混亂不堪。隨后白洛安往年的一大堆破事全被人給扒了出來,請求讓白楮銘廢除白洛安太子之位。
白楮銘看著白洛安所日的所為也驚了,賭博,逛青樓……全是些糊涂事。他平日對白洛安日常生活關注太少,并不知道有這么多事。看來,必不可少要廢了。
圣旨一下,白洛安被廢太子之位,整件事情才得以放下,可太子之位懸空,其余的皇子見勢也就開始爭搶,一件件事直讓白楮銘頭疼不已。
月末,宮門外來了一個滿身是血的探子送來急報,祁騰國暗中出兵,現已經失掉了幾座城池了。
“怎么這時候才來報!”
白楮銘大吼。
“稟皇上,咱們的探子每個都被祁騰國給攔下了……”
底下的軍官們顫抖出聲。
“給我打,他們不是要來嗎,這一仗全給我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