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鄭重其事的模樣莫名讓人覺得他們不是在村口吃飯,而是在極貴氣的地方吃飯。
雖然衛義因為豬大腸的事情吐了兩次,但是彼時他倒是吃豬大腸得很開心。
人實在是太多了,一頭大野豬硬是被吃得一點不剩。
連骨頭里面的骨髓都是被敲出來喝得干干凈凈的。
吃完飯之后,眾人摸著肚子閑適的就地躺著,農婦們則是面色羞紅的起身,開始收拾桌上碗筷。
“云萱姑娘,你做飯實在是太好吃了,我出生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好吃的飯菜。”
米香堂堂主撫摸著肚子,笑著說道
“若你不是我們教主看上的女子,我勢必會出高價讓你去我們米香堂做一個廚子。”
被教主看上的女子
江云萱疑惑的看了一眼衛義,又疑惑的看了一眼米香堂堂主。
按理說,米香堂堂主并沒有看出衛義就是衛暮蕭啊。
所以,他是從哪里看出來她是他們教主看上的女子的
米香堂堂主絲毫沒有注意到江云萱的疑惑和衛義黑下來的臉,自顧自的說道
“我們教主啊,是個手段極殘忍,又極其兇殘的人。”
“你跟著他,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哎可惜了你這一身的好廚藝。”
江云萱“”
她腔都不敢開。
衛義的臉愈發黑了,卻什么都沒有說。
米香堂堂主
“云萱姑娘啊,不如你同我們說說,你是怎么同我們教主認識的吧。”
人啊,肚子一旦吃飽了,就喜歡東想西想,說些有的沒的的話。
但有些話啊,一旦說出口,那就是重大的災難。
比如此時當著衛義說他壞話的米香堂堂主。
江云萱想了想才說道“那啥,初遇他”
“嗯他打了我幾掌,我險些當場斃命。”
米香堂堂主嘴砸吧了幾下,一副我就知道是這么回事的模樣
“看吧,我就說他十分殘忍且陰險狡詐吧。”
“教主就是個那樣子的人,別說你了,就是我以前都被他打過半死的。”
“照我說啊,日后你若是跟著他,必定沒什么好日子過。”
“這樣吧,我給你想個法子,早日離開他算了,要不你假裝你已經斃命了,然后我幫你逃過教主的追殺。”
“之后你這輩子,就安安心心在我米香堂做個小廚子如何”
江云萱笑容愈發尷尬且僵硬,但米香堂堂主硬是一點沒有看出來。
別說衛義已經聽到了,就是衛義聽不見,假死這種事情還能瞞過他不成
一旦被發現,他們倆都得被衛義擰下脖子。
如此榆木腦袋也能當上堂主,是不是有什么后臺
衛義臉黑得已經不能再黑了,他周身真氣涌動了起來。
當著他的面挖他的墻角,真當他死的么
他毫不猶豫的朝米香堂堂主身上輸入了一絲真氣,米香堂堂主的臉色瞬間就便了。
“嘶好疼”
他無暇再顧及江云萱,而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疼得皺起了眉頭。
衛義這才滿意的挑了挑眉。
江云萱湊近衛義的耳旁,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