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知道最近發生什么事了么?煞陰門您可曾知道?”寂淳問。
“不知道啊,什么煞陰門,老頭子我幾十年沒出去過了,不知道外頭都有些什么門派呢,哈哈哈……不夠吃,我再去盛一晚,你夠么?”吳老頭拿著碗笑呵呵地出門了。
寂淳如有所思地盯著吳老頭的背影,總覺得有些奇怪,不是說在這西隴州境內無人不知煞陰門的么?這位老人家怎的會沒聽說過?還有,他們受了如此重的內傷,而且還并非是一般人能造成的內傷,為何這位老人能幫他們療傷救治?既然說是從不曾出去過,又為何能救他們?
但吳老頭不愿說,寂淳也不好多問,只能在細微之處觀察著老人的舉止動作,他慢慢發現這位看似頑劣的老頭并非一般人,憑寂淳的判斷,這吳老頭絕對是個隱世的高人,他的內力讓人覺察不出,卻又在無形之中透露出了他的高深之處。
寂淳在床上躺著療養傷勢的第四天,宿冉從里屋出來了,雖然走路的步伐還有些虛浮,但好歹能夠站在地上走動了,雖然他們在這幾天里每天都會在一起待一陣子,但現在相對來說,方便了許多,因為宿冉能走出來了。
宿冉走出里屋后直接就是朝寂淳的床邊走去,似笑非笑地盯著床上虛弱的和尚道,“在床上歇著,本公子要走了。”
寂淳知道宿冉是在玩笑話,淡淡地笑了笑,伸手握住了宿冉的手,看著他的眼睛配合道,“宿公子不能離開貧僧。”
“哦?”宿冉勾了勾唇,挑眉問道,“為何?”
“因宿公子……是貧僧孩兒的父親,”寂淳說著,想起了還留在村子里的小嬰孩,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于是抬頭看著宿冉道,“我們回去的路上看看澤兒吧。”
宿冉對那孩子也是挺想念的,便也點點頭道,“嗯。”
“不知為何,這幾日我回想了那天的情景,心里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寂淳想起了心頭壓著的事情,便說與宿冉聽。
“是啊,只要那妖人不除,江湖必后患無窮,可目前最令人難解的是,此人內力如此高深,當今世上又有誰能制得住他?”宿冉想起這件事,眉頭也不自覺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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