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花朝顫聲:“和誰呀?”她笑著說,“總不可能就你倆吧,兩個大老爺們的,多沒勁。”
霍綏手頓了一下:“我沒答應。”
蘇花朝伸手解開他的衣服,臉上掛著明媚張揚的笑。
……
結束之后霍綏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去洗漱了。蘇花朝由于周末的時候讓工作室的人加了班,索性周一周二給他們放了個假。等霍綏上班了,蘇花朝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起了。
化好妝,拿了車鑰匙便出門。
她今天開的是霍綏的車,mercedesg-css,她穿著卡其色風衣,高腰牛仔褲掐出她的腰線,腳上踩著雙靴子,帥氣的不行。
油門一踩,越野車良好的性能發揮到了極致。
迎風而起,車輪在路面滾動,后視鏡里,塵土飛揚,樹葉翻滾。
等到了射箭俱樂部,便有人迎了上來,“蘇花朝,今兒個怎么有空過來了?”
俱樂部的老板吳關是霍綏的朋友,霍綏來的次數并不多,但次次都帶著蘇花朝一起來。
蘇花朝摘了墨鏡,說:“今天沒什么事做,想過來玩玩。”
吳關說:“我讓人帶你去更衣室吧,待會讓人把你的弓給送過去。”
蘇花朝說:“好。謝了。”
“沒事兒。”
換好衣服之后,弓就送了過來。
蘇花朝叫住送弓箭過來的人,說自己忘了室內/射箭場所在哪兒了,讓她帶自己過去。邊走邊問她:“你們這兒最近的生意怎么樣啊?”
“就那樣吧,每天來的都是老板的朋友。今兒個都來了好幾個呢!”
蘇花朝狀似不經意的問:“是嗎?”
“是啊,就在室□□箭場,您隔壁。”
她點了下頭,那人送到了之后便走了。
蘇花朝低頭,看了看手里的弓,轉身,打開旁邊的房門。
室內并無人在,估摸著換衣服耽誤了時間。
她大方自在的闊步進去,單手拉弓,一手落弦,放手的一瞬間,風聲從耳邊滑過,她抬眸,看到箭靶正中央處,有一支箭,垂直而立。
有說笑聲從外面傳來,她勾了下唇,快速的拿出箭,搭在弓上。
轉身,正對著大門,門開的一瞬間,她拉緊弦,箭在弦上呈一條水平線,她瞇著眼,透過那條水平線看到了面色緊繃的宋舒懷與站在她身旁的宣志譯。
她抿著唇,眼里似有笑意。
霍綏的話擲地有聲,落在蘇花朝的耳里,如同碎玉當啷響。
包廂內的人面面相覷,摟著蘇花朝腰的人在旁人的再三提醒下終于反應過來,把僵直的手給收了回來,帶著酒氣對蘇花朝說:“那什么,認錯人了。”
蘇花朝不計較的對他笑了一下:“下次可別認錯了。”
霍綏冷著臉,踩著碎玻璃片,一步一步的朝蘇花朝走了過來,他滿身寒氣,像是從數九天過來,身披寒意,眨眼的瞬間,寒風裹著冰霜撲來。
那次可以說是霍綏真正意義上的一次動怒。
他走到蘇花朝身邊,長手一伸,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當著眾人的面,臉色不耐,但仍舊耐著性子,字字鏗鏘道:“下次可別認錯人了,這是你們嫂子。”
眾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今天來的這些人都是宋舒懷的朋友,都知道今兒個來的主要目的便是撮合宋舒懷和霍綏,可現在,霍綏卻摟著另外一人,在他們面前宣稱歸屬。
霍綏說:“沒什么事,我帶你們嫂子先走了。”
蘇花朝不嫌事大:“難得出來一趟呢,你不再玩會兒?”
霍綏涼涼的看了她一眼,“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