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匹馬怎么關鍵時刻給你主人捅刀啊!!!
累積到兩個八了,今日我又興沖沖的跑去賭場應景。
贏八十兩,輸了一百二十兩,這結果是不是比上次還慘?
彼時,在下尚未冏完,捅刀馬的反應跟跑向明顯已暴露出我所在的位置,一把亮晃晃的大刀唰地從側邊砍來,幸好我頭偏得實時,才沒有當場頭斷野樹林下,導致此回憶錄尚未成形便要胎死腹中。
趁刀被卡住不能動彈之祭,我迅速切入來人胸前,趁其不備將他摔出,然后迅速往馬的方向跑去。無奈剛才被那人絆了腳步,阿秋又離我還有些距離,剩下三名大漢已趁隙追至我身后,雖然我學過柔道,但一次對三個武夫也太高階了,重點是我對他們手上揮舞的刀子有點心理障礙,打起來制手制腳的,根本不敢靠近他們的身。
于是,雙拳難敵四把刀,我就這么被壓在地上吃黃土,隨后又被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期間,阿秋大概知道自己闖禍了,跑過來踢著蹄子助陣想亡羊補牢一番,不過在馬屁股中了兩刀之后……就嘶嚕嘶嚕地跑走了。
……好你個畜牲,虧我平日待你不薄,好吃好喝地供著你,你扯完后腿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主人我收拾這殘局!
武夫一:「這小子從哪里冒出來的?」
武夫二:「開封最近查得緊,方爺那兒已經被挑了,要不我們也不必匆忙逃出京畿。這當下不能再捅漏子了。」
武夫三:「咳……要不干脆殺了……」
「大爺饒命啊!」眼見話題往不妙的方向發展,我趕緊打斷,「在下只是想上門討點水喝而已,爺不要就不要唄!犯不著要在下命吧!」
我擠出一付倒霉的苦瓜臉,開始入戲:「在下在鎮上才新買匹馬,怎奈牠荏地是匹不服管教的瘋馬,半路就將我摔下,自己跑了,行李水啊都還在那上頭兒呢!害在下走得累得半死,又渴又餓,好不容易看到人家,才想上門討點東西……荏知那瘋馬咋地又跑了回來,沖撞了各位大爺……我簡直是跟牠犯沖!各位爺啊,在下同你們道歉,爺們不高興,在下走就是了、走就是了!別動刀動槍的啊!饒了小的吧爺啊!」
武夫四不以為然:「你不心虛跑什么,還敢攻擊我們!」
「唉呦,爺啊!在下那點破功夫只是學來防防身的,何況當時你們抄著刀子就向在下砍來,在下難不成還站著給爺砍嗎!」
興許是在下演技純熟,亦或阿秋那瘋馬形像起了點說服力,歹人們的態度開始有些松動。
武夫一:「他這么說也有點道理,如果是官府那邊不會就派一個他這樣楞小子來。」
我:「……」你才愣小子咧,有種一對一來pk<一>啊!看我會不會輸你!
可惜有些話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趁著局勢緩和,我趕緊接道:「爺們啊,在下袖子里有些銀票,是在下全部的財產了,全都給你們,就當在下孝敬各為爺們,爺就放了在下吧!就當在下從沒來過此處,這樣可好?」
一聽到有錢,他們眼睛都亮了,三兩下粗魯地從我袖里掏出銀票,見竟有好幾百兩,個個笑得往裂嘴男方向邁進。
武夫二開口了:「我看他應該不是官府的人,哪個官差隨身帶這么多錢呢。」
武夫四也贊成:「他年紀雖然大了些,長相卻也算清秀,拉去城內的蜂巢巷賣了,多少也能添筆收入補個酒錢……要不我們就饒他一命?」
「哼!便宜你小子了。」武夫三哼了一聲后就把我拽起來,劈掌朝脖子給了我一記手刀。
你這小心眼的,剛不就摔了你一下嗎,用得著這么快就趕著報復……
縱上所述,是故待在下清醒之時,便發現自己被人五花大綁丟在地上了,跟車上的那些孩子們關在一起。
剛剛在受捆之時我施了些巧技,沒讓他們將雙手卡死,所以費了點勁便從繩索中掙脫,我站起身開始打量起在角落縮成的一團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