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么羞辱人的吧?!
(三〇〇)
三百了呢,成就感……
(三〇一)
彼時,在下被他那付認真看白癡的眼神弄得一度氣結,二話沒說,唰地就往他腰側甩去一記側踢,豈料他見狀立即脫手將我丟出,讓在下逆向飛行了一小段距離后才踉蹌著陸,還止不住狂退,直到撞上桌邊才停下來。
%#@*※!
雪特<一>!老子的腰……
我扶著腰顫顫地站在桌邊,怒目而視。
他手掌一攤,表情無辜純良,「……是你先動手的!」
潛臺詞一:不關我的事。
潛臺詞二:分明是你活該。
(三〇二)
………
………
你個令非娘娘咧!
這家伙是故意的吧?
是吧?是吧?!是吧!!!
(三〇三)
是可忍,孰不可忍。彼時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管他什么身手差距我拼了我!
我牙一咬直直朝他撲去,接下來他倒是笑嘻嘻地開始閃躲,回復了之前那不沾衣袖的應對模式。
爆發半天,無果。
我氣喘吁吁地扶靠墻上,立在門邊。
「怎么不繼續了?」他見我停了,反倒湊了上來,一臉欠揍地說:「喂,瞧你這般空撲騰又氣呼呼的模樣,看久了其實也挺有趣的,跟花仔倒是挺像!」
(三〇四)
花仔是盧家莊豢養的一只自由貓,前幾日在下與白玉堂談判時,牠曾中途闖入白玉堂懷里撒過嬌,彼時白玉堂將腰帶上的玉環充作逗貓棒來調戲牠,逗得貓拳霍霍卻百撲成空。
(三〇五)
……
………
喵了個逼咧!
誰快來把這家伙拖出去!
再和他待在同一間房內在下的腦血管就要爆光光了!
(三〇六)
當晚在下甚感氣憤,幾乎要被氣得食不下咽,本想學展昭砸飯菜泄恨表示自己的不滿,但轉念一想:飯菜何其辜,我胃又何其苦?當下決定化悲憤為力量,將飯菜作假想敵,呲牙裂嘴兇殘得啃了個精光。
飯畢,我拍拍長大一圈的肚子,打直著腳靠在豪華型太師椅上頭,有一聲沒一聲地打著殺敵后的飽嗝。
便是此時,燈火已升,時近初鼓,一名蒙面黑衣人同白玉堂一般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立在門口,指名要找在下。
(三〇七)
「……這位壯士不知有何指教?」我積了滿肚子問號狐疑地瞧他。
來人周身氣勢和緩,手無兵器、眼無兇意,是故當時在下倒不特別害怕,只是納悶自己何時與一名會蒙面的高手有了牽扯?更納悶眼前這人是如何準確找到自己的位置的?要知道我每天都睡不同地方,走到哪便待在哪,反正這軒里都長得一樣不是?
……等等,這么說起來,此人莫不是也被困在這螺師軒里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