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醒了?」
抱枕忽然發出聲,驚得我猛然抬頭,一張俊臉赫然出現在頭頂,正百般無奈地望著我:「小春,時辰不早了,該起來了。」
我石化。
「小春?」
我繼續石化。
不是、剛睡醒腦筋有點轉不過來,為什么這長的好像展昭的東西會出現在我的床上還被變作我的抱枕還會說話?
「小春?」展昭耐著性子又喚了一聲。
別吵啊你!先讓在下好好梳理一下……
說起來,昨天我奉「包」旨來找展昭,后來說到一半,在下是不是好像似乎是喝醉了?醉了以后呢?我干了啥了我?是不是就睡了啊?說起來,這床怎么又青又硬,長得跟拿來鋪屋頂的磚瓦倒是挺像的……
「小春?」
不是讓你先靜一靜么!給一點彼此一點尊重嘛,讓點空間給我行不行,還沒想完呢!
啊,是了,不是床鋪長的像屋瓦,是它根本就是屋瓦嘛,難不成我昨天就睡在白樊樓的屋頂上?不對呀,我睡就罷了,展昭懶得送人回去丟我一人睡在這里也就罷了,他怎么會同我一起在這露營?還變成我的抱枕?
……等等,抱枕?
————抱枕?!!!
我驚悚地將視線拉回到自己的手上:這是哪個變態的手,怎么箍著人家展護衛勁瘦的小蠻腰呢?還有那是哪個混蛋的腳,怎么方形地扒在人家展護衛修長的旋風腿上咧?
我:「………………」
「小春!」耐心告罄的展昭這回直接動手——他晃了晃我的肩膀。
「嗚喔喔!!!」我驚得觸電般向旁滾了兩圈,最后一個挺身,在三尺外以飯團落地式坐倒在地。
(五九一
啊娘喂呦現在是怎樣?!
老子我怎么會抱著展昭睡覺!
……而且,我不是才滾了兩圈而已嗎,頭怎般這么暈呼地好像剛翻足了三百六十五個筋斗一樣?
惡,報告導演,可不可以先把這會旋轉的布景停下來,我難過……
(五九二
「我、我……你、你……我們,我們!」刺激過大,我抖著帕金森氏癥的食指驚疑不定,暫時性失語。
展臉上無奈更深:「小春昨夜抓著我哭了大半夜,哭累后便睡下了。怎么,難道小春全忘了嗎?」
我驚悚得瞬間不抖了:「呃?我?!哭?!!」不是吧,沒事我哭什么?
展昭朝我肯定地點點頭。
「……抓著你?」
老兄你確定沒有搞錯?
雖然你長得很帥散發的費洛蒙是男女通殺但不論是男女還是男男都授受不親啊,這種破廉恥的事情在下怎么會做出來?!
展昭朝我又肯定地點了點頭,還不經意顯現出他胸前那片干涸的「水」痕,挑了一雙好看的劍眉:「小春沒印象了?」
黑玉般的眼眸里,調侃之意頗濃。
(五九三
………
………………
笑話,在下如此莊重自律之人怎會做出這種事情,當然沒………忘記?!
昨日種種忽如走馬燈般在我腦內快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