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內力還有蠻力,可四肢虛軟要怎么跟人打?更莫說最后還要癱倒?
歐買尬那他們還能如何救我?!
彼時我內心愁云慘雨:不是吧,眼前這三位巨頭,哪個不是雄霸一方的人物?不管哪位有個萬一在下都是賠不起,終生將會帶著原罪啊!!
(一二六一)
基于「與其所有人一起栽倒,倒不如讓他們先撤退回去想辦法」的道理,我稍微推了推刀子,喊出了有生難見幾回的圣母話:「你們……莫要管我,快走!」
潛臺詞:可也別真不管我,快回去想個應變措施再回來!
……可惜,可惜在場之人無一個接收到我這臺面下的電波。青師兄瞪著綠眼人對我丟出了一句「閉嘴」;展昭則堅定地站在原地,雙目沉沉,擺明了不打算走;而云師兄也在原地立定跟他對面的人對峙,從頭至尾表情未再變化,根本就拿我的話當耳邊涼風……
綠眼人一記狠壓,用行動警告了我,假若愛惜小命,那最好就閉嘴莫要再多說話……
(一二六二)
關鍵時刻沒默契就是有這種悲哀……
我的脖子好痛……〒_〒
老大日內瓦公約拜托,請善待俘虜……〒_〒
(一二六三)
「你方才那般多言替我等解釋,便是為了爭取時間,好待我們身上的藥效發作?」明明貌似已中了招,青師兄仍是一般冷靜的姿態。
「此藥下來本是用來拖延可能的追兵……」綠眼人面部無甚起伏,看向了云師兄:「可既然李云自己撞了上來,自然便要把握機會,將它的效用發揮到最大了。」
一腳踩進坑里的云師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給出任何反應。
展昭卻忽然火了,盯著背向他們皮面具女的后腦,厲聲質問道:「如此說來,今日的逃亡路線,便是妳策劃的?傷了簡六而混進牢中的那人——是妳!」
(一二□□)
在此必須位各位插播一下,展昭彼時會那般光火,有一部份原因是因為簡六被人從自家地窖救出來以后,狀況并不是很好。
他原本是個靦腆的大男孩,平日工作認真為人隨和,雖然存在感是低了點,卻和府內大多數的衙役一樣,有顆崇拜展昭的心——平日他若和偶像碰上,都會紅著臉結結巴巴地過來打招呼,模樣甚是可愛,常因此被大伙取笑作簡小娘子。若是見上人如此取鬧他,展昭通常會笑著替他順手解圍,惹來他一副更加崇拜的目光……
這么一個認真害羞的好孩子,卻被人在頭部重擊后捆綁囚禁在地窖內,除獲救當時撐著一絲清明向開封府人報告了情況以外,其后意識便再也沒清醒過,躺在床上高燒不止,吐息衰弱,也不知能不能撐過那道關卡,真是叫人情何以堪。
(一二六五)
當時皮面具女聽了展昭的質問之后,頭也未回便承了認:「……是我又如何?」
展昭眼中一道利芒乍起,手中巨闕合鞘被他握得一陣格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