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一聲清脆的亮響,震得我手背發麻。
我:「……」
我看著自己被拍紅的手背,愣是呆愣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他居然出手打我的手?!
我不敢置信:「你……你怎地打我呢?你……啊,莫非你是害羞了?可反正又不是全脫光呢,你又何須羞赧到要打人的地步?」
「我……」展昭看起來有些狹促,雙頰略飛紅,對自己方才的行為似是頗有歉疚,張口便道了歉:「抱歉,小春,我……我方才并非有意……你的手如何,傷著了沒有?」
說完松開千斤墜的手欲來探我。我覺得機不可失,便趁著這個機會繼續抓向他的褲腰——
「——小春!!」
回防成功的展昭臉上漲得通紅,說是氣的卻更像是半羞半惱的,因為我想起這家伙的臉皮似乎一向挺薄。
總之他彼時的模樣實在難以言表,鑒于他當時羞腦的模樣實在是太少見了,我一時被鬼遮了腦,竟覺得此刻不失為一個逗弄他最千載難逢的良機……于是惡向膽邊生,刻意親昵地搭上了他肩頭,朝他擠了擠眼,粗啞著聲音道:「嘿,小兄弟呀……」
隨即想起他看不見,表情也不用演了,干脆大方露出了等看好戲的表情,勾著他賊賊地笑道:「嘿嘿嘿~~這位俊俏的小郎君啊~~作啥這般堅貞呢?堅貞能當飯吃嗎?爺看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莫要再試圖反抗了吧?反正你的身子早在昨日便被爺我給瞧光光了(夸大),都算是半個爺的人了,如今還掙扎什么呢?沒勁!掙扎也無甚意思,不如就乖乖從了爺吧(欠揍)!莫擔心,爺不是個會喜新厭舊的人,爺鐵定會一直對你好的!來,還不快給爺來笑一個?嗯哼~~?」
發完變態專用的語尾助音后,我臨空扣起了指節,猶豫了三秒鐘,還是決定該以此一經典動作作結。
于是我用扣起的指節,輕輕地抵住了他的下頷,并順勢地將它往上一挑……姿勢還真是萬年不變的標準豬哥!
被人豬哥了的展昭:「…………」
(一三六〇)
…………
………………
……哇喔,展昭這家伙一瞬間惱羞紅了臉的模樣,未免也太……活色生香了吧?
我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有點能體會到豬哥的沖動了怎么辦?
鼻腔內有股洶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