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在激動:「妳,妳上回居然坑——」
——碰硄!!
左邊那偏輕佻貌的男子猛地跳開大叫:「唉呀!小妹!妳沒事又敲什么桌角哪?桌都坍了一角還叫我們怎么坐呀?這里可再沒有空位子了!」
大胃女波瀾不驚地收回她的玉掌,張開手指任掌中片片碎木零落,特有種狂跩霸氣的感覺。
碎木零落,特有一種狂跩霸氣的感覺。
「桌上有蟲。」大胃女八方不動,只慢慢吐出了這四個字為解釋。
我:「……」
乃阿嬤的咧……
這女的不但大胃還是個大力女么?
這么厚實的桌角都被她給秒爆了啊!!( ̄口 ̄
這練得是什么超越人體力學的鷹爪神功!!
這時代的女人人人都有如此高強的戰斗力嗎?!
她右邊那個穩重貌的男子略微蹙眉,說教說得不知是切中核心還是搞錯了重點:「有蟲也不需使到內力去拍,這樣毀了人家一張木桌,要如何同店家交代?這會又得賠錢了。」
然后轉過來看我:「讓兄臺看笑話了,舍妹失禮,打斷了話頭,還請見諒。兄臺方才是想說什么?」
大胃女用隱含警告意味的眼神盯向我,然后又緩緩抬起她的玉掌,語調平平地說:「啊,蟲子好像飛往兄臺那邊去了……」
我:「…………」
(一四六七)
左邊那個輕佻子似乎回味出不對勁了,「咦,不對,小妹,瞧他方才那模樣分明是認得妳啊!妳同這位兄臺認識?」
大胃女默默瞥開了視線,默默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慢慢啜了一口茶,才慢吞吞道:「……相逢即是有緣,到處皆是熟人。」
「這么說便是認識了?」右邊的穩重男皺眉:「聽他方才提到京兆府……京兆府不是妳前年騙過妳二哥,最后偷溜去的地方嗎?女扮男裝……妳在那兒又惹出何等事來了?」
大胃女處變不驚地放下茶杯,看起來十分地淡定:「……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我:「……」
……這女人自以為是慧空大師嗎?
——還給我學騙子在打禪語!
我拿看白賊七的眼神瞅她。
穩重男直接放棄問她,改溫雅地朝我一笑,客氣地道:「這位兄臺,敝姓丁,可否冒昧請教一下,兄臺您與舍妹是如何認識的?舍妹頑劣,行事常不思后果,若她先前有何得罪之處,還請您看在她是一個女孩子家不知事的份上,切莫跟她計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