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這種雷人稱呼是能拿來隨便叫的么?!拒不承認跟我有關系啊!!
還有誰在隱瞞什么?!!誰在羞澀什么?!!
被驚嚇到終于出現語言障礙癥狀的我吭哧著開口:「妳、妳、妳妳妳妳胡——」
手背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外表純良的女子彼時正偷偷在袖下用她那纖纖的三陽指,殘忍地將他人手背上一塊皮肉當面團捏起,然后向右大力旋轉了一百三十五度——
我:「————!!!」((((((⊙o⊙
(一六八八)
我顫抖到淚眼婆娑,不敢置信地望向身旁這位黑發魔女——
這女人到底想干啥快松開哇手皮會被扯下來的啊啊啊!!
黑發魔女趁我被捏得失聲的當會,火上添油猛燒柴火:「大哥、二哥,是真的。我思君處君思我。小妹與春哥先前才互通了心意,還未來得及同你們說,是故你們暫且便莫須再操心我的婚事了。」
我隔著一層被痛出來的水霧看向眾人求救,不料一日橫遭兩次磅彈襲擊的丁家兄弟被炸得有點傻了,分毫沒注意到我們手下的異狀,大丁二丁神色如出一轍地難以置信。而剛被用怪力搥完一拳的白玉堂緩過氣來后,瞠著桃花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們,那神情跟直擊到某種名為阿波羅號的怪奇鐵球懸空沖上月亮一樣驚訝,抽著氣「你們」、「騙鬼」了半天沒能說出后續的話來。
從頭到尾一直安靜待在秀場外觀望的歐陽大俠,抬起眼敬佩地朝女主角那看了看,再意味不明地瞥了瞥我,最后略帶同情地看向展昭,臉上流露出一種不小心撞見三角戀的尷尬,頓了頓,默默放下了筷子,然后……就開始啜著酒裝起透明來了!
于是我只能轉而向展昭求救……豈料一望過去便見他目光沉沉,盯著丁月華抱著我的手不發一語,神情看來平淡實則莫測至極。
我:Σ( ̄△ ̄|||)︴
啊賀……
我這不是開啟了某個隱藏的醋壇子橋段了吧……
誒害……天要亡我……
(一六八八)
當時現場就屬白玉堂最先沖出重圍回過神,他驚乍地一拍桌又跳起,質疑道:「丁月華妳喜歡小虞兒?這怎么可能!妳這龜毛的同小虞兒壓根沒見上幾回面,怎地忽然便喜歡上他了?不可能!這其中必定有詐!」
不愧是一起相殺長大的青梅竹馬!我也覺得有陰謀!!
我抓緊機會想自清,沒料甫一張嘴袖下兇爪竟瞬間又向右增旋了三十度角——
「————!!!!!!」(⊙0⊙
¥#$@∮*&#£※!!!
阿爹救命……
您孩子要被人殘廢了啊……
(一六□□)
兇爪主人在人前生澀地低下了頭,努力用坑巴的語氣作出蜜里調油的語調:「英雄所見略同。二哥,你方才道有緣千里來相會,小妹如今亦如是作想。所謂姻緣天定,小妹打從頭次見到春哥時,心里便有分不尋常的悸動,不料當日一別卻還能于蘇州與他重逢……大哥、二哥,你們說,這不正正代表了我們之間的緣分嗎?」
白玉堂忍了忍,沒忍住吐出槽來:「妳初見小虞兒時心里會有不尋常的悸動,是因在正餓的當頭,瞅見了個能請妳白食的冤大頭的緣故吧?五爺告訴妳,那是對食物的悸動,妳這叫吃貨本性,才不是喜——呃噗!」
從我這角度恰恰可看見,吐槽吐到一半的白玉堂被桌面下快狠準的一腳踢白了臉色,捂著自己的脛骨坐回了椅子上,沒機會把后半句話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