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張曉菲,這么偷偷摸摸的,肯定是有問題。一進軍營就跟我過不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秘密。
果不其然,張曉菲不斷的四處張望,等確定四下無人時,才拔出腰間佩刀,開始在地上挖了起來。
雖然她會些功夫,但畢竟用刀在地上挖坑還是有些吃力,等到挖好,張曉菲也已是滿頭大汗。
此時的劉赫早已等候多時,就等著看張曉菲想要將什么東西埋在此處,一見張曉菲在懷中摸索,他便知道關鍵的東西要出現了。
他悄悄的走到張曉菲身后,只見她手中拿著一塊布,使勁的揉成一團,重重的扔在坑里,這樣好像還不解恨,還用力的跺了幾腳。
劉赫一看就樂了,雖然從西漢時便發明了造紙術,但到了三國時候,造紙還是一種比較奢侈的行為,所以一般還是慣用以前的竹簡和絹帛。
看張曉菲手中的那塊,應該是一封信,再看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十有是哪個男人給她寫的情書,估計還是個負心漢,不然怎么會她怎么會如此對待此物?
張曉菲不知是踩累了,還是想起了什么,蹲在地上看著那塊絹帛愣愣出神。劉赫趁這個機會,一個箭步沖到坑前,伸手將絹帛撿了起來。
張曉菲顯然沒有想到,自己如此的小心,還是被人發現了,而且不是別人,還是剛剛與自己針鋒相對的劉赫。
她猛地站起身,一伸手,怒道:“還給我。”
劉赫揚了揚手中的絹帛,嬉皮笑臉道:“這么好的東西,埋了多可惜。”
張曉菲用手一指劉赫,卻是渾身顫抖,氣得說不出話來。
劉赫將手中絹帛慢慢展開,一本正經的說道:“不就是寫了幾個字嗎,沒事,洗干凈照樣能用。”
說著,他便要當著張曉菲的面展開手中的絹帛。
張曉菲臉猛地一紅,卻有些底氣不足道:“不……不許看。”
其實此時劉赫心中也不知道這封信自己能不能看懂,按理說此時應該已經慣用隸書了,但萬一不是,恐怕自己就看不懂幾個字了。
本來劉赫是沒想真心去看這封信的,可一想到這里,反倒好奇心大起,鬼使神差的展開了絹帛。
等看到絹帛上面的東西,劉赫當時就傻了眼。
這根本不是一封信,上面也沒有一個字,有的只是一片殷紅。
雖然劉赫不敢確定眼前看到的這個東西就是他腦中所想的,但是當他抬起頭,看見滿臉殺氣的張曉菲時,他便確定了,這就是他不該觸碰的那份禁忌。
面對如此尷尬,他實在是不知該如何解釋,更不知如何出言寬慰,只得站在那里,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不笑還好,這一笑在張曉菲眼中便成了嘲笑之意,反倒徹底激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