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腳重重踢在陸始淵胸口之上,他悶哼一聲,但卻伸出雙手死死抓住了她的腳踝,身上的毒液蠕動著,伸出無數細小的出手,包裹、吞噬住了她的這只玉足。
邪神一怔,直接就著陸始淵的胸膛一蹬,整個人騰身躍起,另一條腿就對著陸始淵的腦袋猛然踢了過去。
陸始淵抬手硬接這一擊,邪神雙腿呈剪刀狀緊緊閉攏,直接就要用腿裸絞他,哪知他咬著牙,無視了她的動作,反而欺身壓了上來。
邪神失了平衡,只能倒立著用雙手支撐著自己,但陸始淵已然抓著她雙腳的腳踝壓了下來,逼迫著她雙腿彎曲,大腿抵在了她自己的胸口上。
這個姿勢堪稱極其屈辱,饒是邪神都是愣住了,然后猛地劇烈掙扎起來,聲音冰寒如同來自深淵:“放開我!”
陸始淵一聲不吭,正拼盡全力試圖制住她,控制著毒液吞噬了她的雙手,確保她不能再用雙手反擊之后,這才敢松開暫時她的腳踝,迅速換了一個更容易控制她的姿態。
“想不到你還會感到羞恥?”陸始淵嘲諷道,發現她竟然會羞恥之后,就以此亂她心神。
邪神的情緒異常激動,寒聲道:“我沒有這種情緒!”
陸始淵有些震驚,未曾料到她的反應會這樣的劇烈……
不知道能不能以此逼迫她,讓她跟自己立下血契,或者反而吞噬掉她?
這是唯二的選擇,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陸始淵不可能讓邪神答應放他離開什么的,她同意與否,他都不會相信她真的信守承諾,哪怕立了血契都不安心,擔心她鉆什么規則的空子。
唯有用血契徹底掌控她的性命,或者殺掉她,他才能夠真正逃出生天。
陸始淵繼續刺激她:“明明之前就已經渾身赤果,那時候不知道羞恥,怎么現在想起來了?”
到底是因為這個姿勢感到恥辱,還是被他染指了身軀……
這樣想著,陸始淵視線緩緩下落,就要給邪神最后一擊,但他在看到之后,整個人直接呆住了,險些讓她掙脫出來。
重新加大掌控的力度,他才嗤笑道:“倒是……干凈得很,邪神塑造身軀果然追求完美。”
他正欲觀察邪神的反應,再選擇接下來要道出什么話,結果原本掙扎一刻不停的邪神忽然放棄了掙扎,雙腿都無力的耷拉下來,陸始淵現在甚至可以一只手掌握兩條腿,還偏著頭,緊緊抿著脣瓣。
陸始淵偏頭一看,呼吸頓時滯住了。
他看見了什么?
邪神一雙眼眶泛著淡淡的桃紅之色,眼眸蘊著水光,無比濕潤。
她哭了……
陸始淵沒有一絲憐憫,反而愈發變本加厲:“受不了?那就讓我對你立下血契,這樣我就放過你!”
這樣的小把戲,他怎么可能上當?
哪知邪神聞言,眼眸驟然瞪大了起來,像是有些難以置信,然后渾身爆發出一股巨力,直接把陸始淵掀翻了,壓在了他的身上。
陸始淵瞳孔震顫,仿佛預見了自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