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高的青草被人撥開,顧白從中走了出來。在看到下面雄性們所干的事情時,他只覺得心中一片翻騰。下面吸紅眼的血族雄性察覺到顧白的靠近,一個個的放開手中的獵物。眼睛發亮地盯著草叢中的顧白,呲著牙齒嘴角流著口水。
顧白被他們吃人的目光嚇得雙腿有些發軟,身處危難顧白兩指掐在自己的大腿上。呲,好痛。力氣重新回來,他抬腳掉頭就跑。
他這一跑,更是讓血族雄性充滿了征服感,讓他們覺得顧白就是他眼中的獵物。
“塔,塔,塔。”
一個雄性開始行動,其他的血族雄性也隨即而動塔塔塔地跟在后面。塞巴斯蒂安看了一眼顧白離開的方向,咬了咬牙也了上去。顧白拼命地狂奔,從后面出來草叢波動的聲音。追在后面的血族雄性好像并不急于抓到顧白,只是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
“小可愛,不要跑了。我要抓到你了,哈哈。”一個猥··瑣的雄性喋喋不休地說道,這是在打心理戰。
顯然顧白不受他的干擾,兩耳不聞窗外事繼續死命地向前跑。血族雄性也逐漸沒了耐心,開始加快腳程。
“嘭。”一個雄性飛撲過來,將顧白撲到在地壓倒身下。
“吼,吼···。”血族雄性得意地向趕過來的雄性炫耀著,其他的雄性回應兩句各自找準位置。有的拉住了顧白的手臂,有的扯住了顧白的大腿。雄性們興奮地嘶吼,引來了在附近采草藥的艾布納。
“吼···,你們在干什么?”一道嚴肅地聲音響起,艾布納的身影出現在顧白的眼中。
艾布納的出現只是讓幾個雄性的動作停頓了一下,隨即他們繼續低頭,張大嘴巴朝顧白的身上咬去。
“住口。”
見幾個雄性不聽自己的話,艾布納怒了。渾身釋放出氣勢,鎮壓幾個雄性。下一刻,血族雄性被壓塌在地上。
氣勢過后,艾布納用眼神巡視地上的雄性。“你們幾個在干什么?把顧白給放了。”
“嘿嘿,艾布納他只是一個雄性沒什么用處。”
“對啊,對啊。他不是小雌性。咱們享用了多美味,一起吧。”一個血族雄性舔了舔嘴唇,眼神下流地示意地上的顧白。
“他是族醫,你們不能傷害他。”艾布納說。
“族醫又怎么了,我們也不需要。”一個雄性不屑地道。他們轉化成血族以后,根本不會生病,部落根本不需要族醫。
“小雌性需要族醫···。”艾布納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雄性就拍上了他的肩膀。“你別開玩笑了,艾布納。咱們這些混血雄性根本不可能有后代的,還說什么小雌性。”
“對啊,就算是族長這種純種血族也不可能保證還有崽崽。”
自從轉化成血族之后,這些混血雄性已經放棄了和小雌性結伴的念頭。他們只能一個人孤單的度過一生,未來沒有希望何不沉浸在吸血的美妙滋味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