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懷揣著對未來的憧憬,他期待已久的結伴儀式到來了。這天,安格斯給米晴準備了一件新衣服。衣服的款式類似現代的裙子,但也只是簡單的款式。一個長筒從上到下,肩膀處開出兩個空隙。
其實要米晴點評的話,就是一個麻袋剪出了三個窟窿套在身上而已。
“這是光珠,夜里會發光。”安格斯扶著米晴的肩膀上下打量,他的指尖觸碰到了裙子上面幾個指甲大的珠子。
“漂亮嗎?這是我親手為你做的。”
安格斯帶著欣賞地眼光圍著米晴看了一圈,然后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
“你喜歡嗎?”他慢慢地靠近米晴眼睛發亮,目光中的··谷·欠·望讓米晴不自覺地向后退想要逃開。興致來了,安格斯豈會讓到嘴的獵物跑掉。
他長臂一攬,迅速出擊拉下米晴肩頭的衣服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低頭咬上了。尖銳的牙齒刺破皮膚,鮮紅色的血滲出更加刺激了安格斯的神經。
片刻之后,米晴感覺到安格斯收回了牙齒。濕潤的舌頭在她的傷口處慢慢地舔舐,安格斯對這個過程十分享受,也很有耐心就像‘打一巴掌,給一顆棗吃’。
善后工作做完之后,安格斯給米晴重新整理衣服。“一會兒結伴儀式就開始了,今天會很累,先放過你。”
說這話的時候,安格斯的表情很和善,有說不出的溫柔。看著米晴的樣子也像是在看稀世珍寶一般,如果不是肩頭還有隱隱的刺痛。米晴也要被他的‘假面孔’騙過去了,她清楚安格斯很可怕,心中像是住著一只魔鬼。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跑出來,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們就要結伴了,你開心嗎?”面上冰冷的觸感,將米晴的神思拉了回來。安格斯表情嚴肅,與她四目相對,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這時候應該回‘開心’還是‘不開心’呢?
就在米晴糾結如何回答的時候,艾布納帶著辛巴走了進來。艾布納到來,安格斯也不再執著于米晴的回答。
“王,一切都準備好了。”艾布納老實恭敬。“我和辛巴會一路護送小雌性。”
“我先走了,你要乖乖聽話。”安格斯摸了摸米晴的頭,毫不留戀地走出城堡。眨眼間,就不見了人影。
安格斯離開后,米晴由艾布納領著,辛巴陪著走出了城堡。辛巴已經趁著空檔將今天逃離血族的事情和米晴說了,脫險的急切心情和即將面對未知的危險讓她心砰砰砰地跳。向儀式現場緩緩走去,距離越近米晴的心越發緊張。
“米晴,你的手怎么這么冰。”辛巴有些擔憂。
“沒事兒。”米晴搖了搖頭,她不能再這個重要關頭露出破綻。
儀式現場,血族全部的雄性都聚集在了面前的空地上。空地的高臺上坐著部落的四位長老,高臺下方放著兩排粗壯的木頭充當雄性們的座位。木頭的中間放著一堆鮮花,安格斯就站在鮮花中間眺望他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