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姜灼華在葉適霸道的親吻下,用力張開嘴,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的劃過。
明顯感覺身上的人頓了下,緊接著,便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比方才更加激烈的親吻,區別是,這回她舌頭疼。姜灼華微微蹙眉,算了,畢竟人家頭一回,忍一忍,以后再慢慢兒教吧。
葉適胡亂摸索著解姜灼華的衣衫,姜灼華則悠閑的幫他寬衣解帶。
不多時,姜灼華上身只剩下緗色的肚兜,他那雙修長又好看的手,此時已探進她肚兜底下,依舊是控制不住力道,但架不住姜灼華就好這口啊。
對!很棒!霸道、激烈、勇猛,就愛這個調調!
姜灼華抽開葉適中衣上的束繩,從他肩頭將中衣拉了下去。
中衣敞開的那一剎那,從他脖頸處掉下個什么東西,不偏不倚,重重砸在姜灼華消瘦外凸的鎖骨上。
姜灼華蹙眉,嗞,這一下是真疼了。她伸手握住那個砸在自己鎖骨上的東西,好似是個玉佩一類的東西。
正巧此時,他的吻從她唇上移開,往她脖頸處而去,姜灼華趁這個空檔,將玉佩拿起來,借著燭火看去,玉佩上的繩子還掛在他脖子上。
只見手里的,是一枚成色極好的羊脂白玉玉佩,鑲著一圈金蟒,金蟒正中心,用小篆刻著兩個字——葉適。
待姜灼華看清那兩個字的時候,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她愣了會兒,悄悄地松開他的玉佩,拍拍葉適光滑的后背,神色冷得發白,對他道:“你先起來下,你弄疼我了。”
葉適微怔,不解地抬起了頭,雙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姜灼華趁這個空檔,從他身子底下鉆了出來。
拿過架子備好的明日要穿的衣服,飛快地穿在身上,頭也沒回的腳底生風離開了臥室,更是馬不停蹄的一路出了耀華堂,直奔姜灼風的濯風堂。
葉適正在欲/火/焚/身的當口,卻眼睜睜地看著姜灼華腳底抹油,一去無影蹤。怎么、怎么又不繼續了?
等了半晌,見姜灼華沒有回來的意思,葉適深吸一口氣,他翻身躺倒在榻,低眉看看被高高頂起的中褲,心中的燥火愈甚。
一時間,葉適對姜灼華,又愛又恨、又愛又恨,倘若此刻他大權在握,定會將姜灼華一家滿!門!抄!斬!
姜灼華提著裙擺,疾步走在去濯風堂的路上,眼眶里眼淚直打轉,當她看到了什么?
那鑲金蟒羊脂玉玉佩上,大喇喇的刻著兩個字——噩夢!
此時濯風堂內,姜灼風還沒睡,他獨自一個人坐在書房里,手里握著毛筆,愁眉不展地在寫著什么,想了半晌,終于落下兩個字,但剛寫完,又覺得不合適,撂下毛筆,將那張紙團成一團,順手甩了出去。
姜灼華來到濯風堂,見書房的燈亮著,便直奔書房,顧不上敲門,一把便將門推開,門扇“咚”的一聲撞在后墻上。
姜灼風被嚇一跳,猛然抬頭去看,就見姜灼華跌跌撞撞的沖了進來。
姜灼風忙起身走過去,伸手扶住姜灼華兩臂,焦急道:“出什么事兒了?”
姜灼華反手一把握住姜灼風小臂,急吼吼的問道:“哥,你之前說,葉適是以什么身份混進宮的?”
姜灼風不解的看看她:“樂師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