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叔看這倆人的神色,便知姜灼華所言為真,他指尖輕輕叩打桌面,面上的神色卻是愈發的難看,這若不是被灼華提前發現,他做為叔叔,以后還有什么臉去面對三個侄子侄女?
姜二叔看著林氏道,譏誚道:“你不是說你外甥沒成親嗎?還說想在京城給他找個媳婦兒。我看在你面子上,讓他住在府上這么久。合著你們倆,是要給我演一出《鍘美案》嗎?”
林氏登時身子一怔,姜灼華掃了她一眼,伸手拍拍姜二叔的小臂:“叔,您先別生氣,嬸母好歹也是長輩,有什么話等我走了您再跟她說。所幸他們沒得逞,我今日來,也不是討說法的,就想跟嬸母外甥要個東西。不太好讓叔叔看著,不如,您先和嬸母回房吧。”
這事兒本就是林氏干得虧心,險些害到侄女,姜二叔心懷自責,自是會順著姜灼華,他壓下怒氣,站起身走到林氏跟前,冷聲道:“坑到自家人頭上,你還有什么臉坐這兒?跟我回房。”
林氏不敢直視自己夫君的面容,擔憂地看看身后的穆連成,又神色復雜地看看姜灼華,奈何再擔心,也不得不起身,跟著姜二叔進了屋。
會客廳里,只剩下姜灼華、穆連成以及姜灼華帶來的一干小廝婢女。
姜灼華看著穆連成莞爾一笑:“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啊?我拒了你,你居然還敢找上我妹妹。就你那點兒破爛手段,你怎么好意思拿出來給人看的?還暗示我妹妹給你做衣服,你怎么不直接伸手要錢啊?騙了感情還不夠,還想騙到實際利益,野狗搶食還知道埋點兒在地里留著下頓,你倒是吃干抹凈一點兒不客氣。”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穆連成也沒必要接著跟姜灼華虛與委蛇,只是他萬沒想到,姜小姐看著年紀小,但會有這么狠辣的眼光,竟將他屢試不爽的法子給看穿了。
可是看穿了又能如何?大不了換人唄,不跟姜家女子來往了便是。穆連成抬眼看向姜灼華:“辛苦姜小姐專程跑一趟來興師問罪。罵也罵完了,可以走了嗎?”
姜灼華微一挑眉:“不可以!我已經知道你夫人叫蕓娘,你現在得再給我妹妹寫封書信,不然,我就將你這些日子干的好事,全部說給蕓娘聽聽。”
穆連成聞言,眸中明顯上了怒意,但他確實怕蕓娘知道,蕓娘那性子,不是個好哄的,為了兒子著想,只好問道:“寫什么?”
姜灼華讓桂榮去找姜二叔家里的婢女要紙筆,然后從腰封處取出一張紙,命人遞給他:“照著抄就好。”
穆連成接過,將那紙打開,待他看清那上面寫的是什么的時候,登時倒抽一口氣,氣得幾欲將那張紙揉做一團。
姜灼華見此,語氣中隱含得意道:“別火啊,火什么啊?反正你已經很不要臉了,不怕更不要臉一點兒,是不是?”
那張紙上所寫內容,要多下流有多下流,要多無恥有多無恥。說白了,寫得全是男女房里那點兒事。
但是,寫這事兒,他分水平,有的寫法,看完叫人臉紅心跳,心生向往,這是調/情。
但有的寫法,看完不僅不會讓人心跳,還會叫人覺得萬分惡心討厭,只覺此人無恥下流,粗鄙到不堪入目。
不多時,桂榮取來紙筆,放在穆連成身旁的桌子上,姜灼華道:“寫吧,寫完咱這事兒就算完了。”說罷,端起茶盞,自喝起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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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皇帝揣兜里</p>